福氣。”
一個侍衛將馬車牽走,大概是走偏門了,另一個侍衛跟在吳清身後,沉默不語。
鍾星月跟在吳清身邊,聽到他這話不由吐了吐舌頭,俗話說了,走到哪裡都有飯吃的孩子餓不著。
“呃。。。。。。”
鍾星月忽然停住了腳,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她面前的高牆大院。
這。。。鎮國侯府?
那硃紅色的大門上,金色的匾額熠熠生輝,可不就是書寫著鎮國侯府四個大字麼!
“怎麼了?”察覺到鍾星月的變化,吳清也停了下來。
“小表舅。。。咱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鎮國侯府啊,是她一個小嘍能來的地方嗎?
“沒有啊,這就是我家,你姑婆就在這裡。”
鎮國侯叫啥來著?吳樾!
小表舅姓啥來著?姓吳!
我勒個去~不會這麼巧吧~
她居然有個這麼牛掰的姑公?
要是早就認了,誰還敢欺負她啊。。。
“原來孃親的姑姑是鎮國侯夫人。。。”鍾星月小聲的說道
“是啊,但是你孃親性子太執拗了。。。”
鍾星月似乎聽到吳清嘆了口氣,語氣中還有些落寞,她不由抬頭好奇的看他,卻見他已經先她一步進了門。
迎面而來的就是兩排鳳尾松,四周那點點綠葉,在清晨中發清發亮,中間高高舉著的白色雕花豐盈肥嫩。
中間是碎石鋪成的小路,雖然不是一如既往最為常見的青石路,但是碎石路更多了幾分情趣,碎石路往正中走,應該是侯府會客的地方,一排房屋雕樑畫棟,端莊正氣,而碎石路分叉往右側走,兩側垂柳曼曼,走到盡頭便是一個大大的月亮門,跨過這月亮門,就是侯府的主人們住的後院了。
二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崢嶸挺拔,氣勢雄偉,怪石嶙峋,山下荷池曲徑,小橋流水,有丫鬟划著船在荷池裡尋覓,要採那清晨荷花上的露水。山上峰迴路轉,逶迤曲折,常春樹和木槿花紅綠相映,顯得格外動人,倘若站在山頂的那小亭子裡,青山綠水,亭臺樓閣,如畫美景,應該能盡收眼底。
這些對於鍾星月來說,只是可以欣賞的美景,但是那花園中夾雜著長著的花草,卻讓她不住的咋舌了,奇草仙藤,牽藤引蔓,這些都是價值不菲的靈藥啊!
可憐外面的人為了一株靈藥累得要死要活,而在這侯府裡面,卻只是把它們當做裝飾花園的花草。
侯府裡面的元力十分濃厚,鍾星月恨不得張大嘴深深的呼吸一口。
兩人穿過花園,繞過假山,便見到了曲折婉轉的走廊,以及數間大大小小的房屋,吳清帶著她直奔其中最大的一處獨立的小院子。
還未進門,遠遠的就聽到了幾個女子的笑語。
“娘,我帶星月回來了。”
房間裡面的說笑聲戛然而止,有腳步聲往門口這邊快速移來。
“在那呢?在哪呢?”
吳清主動往旁邊側了側身子,讓瘦小的鐘星月出現在眾人面前。
出來的一共有三個女人,其中以中間那個人過中年、體態豐腴的女人為首,這人雖然胖了一些,但是眉眼中年輕時的媚態還未消逝,仔細看的話,與蘇敏果然有三分想象,鍾星月只一眼,就猜到了這人就是她的姑婆。
果然,她看那三人時,那三人也在看她,中間的婦人看了許久,突然把她拉入了懷裡。
“哎呦我可憐的孩子啊,哪個挨千刀的砍了你的胳膊啊,怎麼敏敏來信沒有提及啊?”
鍾星月乍一被摟在懷裡還有些不適應,但見這婦人居然說著說著就哭了,她心裡不免觸動了幾分。
從小她的親人就只有母親一個,她有父親,但是父親不疼,她有哥哥,但是哥哥不愛,與其將他們視作空氣,還不如沒有來的自在,現在突然被這樣子關懷,鍾星月的心裡一下子溫暖了。
“姑婆,我怕孃親擔心,便沒有跟她說,您可要保密啊,不然孃親要著急的吃不下飯了。”鍾星月難得的語氣裡帶了些嬌氣
自從來了國都,她就像一個大人一樣生活著,這樣的微微撒嬌,還是第一次,她差點忘了自己也是個孩子。
“你這孩子!”蘇茵又是氣憤又是憐愛,“你娘要是有你一半有良心,也不會這麼多年連個書信也不來!”
這話鍾星月可接不了,因為她也不知道孃親跟吳家怎麼鬧的不愉快的。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