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幾步,一把抓住他的領子,不由分說的拉住他往屋裡拽。
冷殊言並沒有反抗,任由她拉著,因為外面有人來了……
就在鍾星月死活拉扯他的時候,院門被人推開了,
門外站著兩個人,望著院子裡的情景,一臉錯愕。
鍾星月也聽到了門響,然後就看到了風以繁雪以嵐兩人。
這兩人之前大概在聊什麼開心的事情,臉上還掛著笑,
此時來不及收回,那笑還掛在臉上。
三人對視,氣氛莫名尷尬。
但兩人的視線很快落在了鍾星月的手上,那隻手正拉著冷殊言的領子,因為用力過大,將他的衣領拉的大開,胸前風景一覽無餘。
原本這也沒什麼,鍾星月也不是沒見過冷殊言**的上半身,
可有外人在啊!
好吧,雖然上次也有外人……
但是上次沒人認識她啊……
這該如何解釋?
她急忙收回手,掩住嘴乾咳了一聲,
“你們怎麼現在來,我正要洗澡……”
話還沒說完,她就發現風以繁雪以嵐兩人的表情更加微妙了。
她後知後覺,
剛才這話似乎說的有點不太妥當,容易引人誤會。
偏偏風以繁這小妮子說,
“那你洗,你洗,洗完了我們再來。”
“站住!”
鍾星月一把將冷殊言推進屋裡,還好這人這次沒有跟她對著幹,老實的進了自己的屋。
同時她喚住了風以繁。
“你們來的正好,我正要藥浴,師姐,你進來幫幫我,師兄你在外面把風。”
原來是藥浴啊……
兩人鬆了口氣,卻又鬼鬼祟祟小心翼翼擠眉弄眼的問,
“剛才那人是誰啊?”
咦?
他們兩個沒看出來那是冷殊言麼?
難道他故意隱瞞了?
剛才她只顧著看風以繁兩人,卻沒看冷殊言的反應,他在臉上遮了一層黑色的雲霧,使得旁人隔著雲霧看不清他的真實面容。
“一個朋友,暫時住在我這兒,你們不用管他。”
兩人大概不信,不過也沒有多問,雪以嵐嘆了聲命苦,剛來就給人家守門,然後就老老實實蹲在院子裡的大樹下了。
風以繁跟著她進了屋,鍾星月佈置了屏風,在屏風後面安置好了浴桶。
風以繁雖是女子,但鍾星月清醒著不用人服侍,她便在屏風外面守護。
“三師姐,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鍾星月泡在浴桶裡問。
“明日將會送一批百姓離開,按照往常的情況來看,飛舟離開後半魔人會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攻城,屆時,怕是又要有許多修士傷亡,小師妹你這裡要忙碌了。”
受傷的修士都會送到這裡來,若受傷的人過多,到時怕連人手都不夠用。
“看來,我要準備準備了。”
“對了小師妹,你看的那些傷者怎麼樣,好了嗎?”
風以繁問的時候眼神晶亮,她可是親眼看著鍾星月在那人胸口上扎針的。
“自然好了,我今天一天大概救回來了有四五十人,此時都在恢復之中了。”
鍾星月當然不會騙她,
“那太好了,有你在,我們的傷亡就會大大減少,戰鬥力可以保住,不過你可別太累了,先把自己給累過去。”
風以繁叮囑她。
鍾星月點頭,她又不傻,當然知道保護自己。
她泡完藥浴後,風以繁兩人在院子裡與她聊天聊到接近半夜才離去,他們離去了她才休息。
清晨天剛微微亮,街上便有了來來回回跑動的腳步聲,鍾星月睡不著,便起來了。
“咦?這是什麼?”
她醒來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個黑色的小盒子,盒子並不大,長過手掌,寬卻只有三根手指的寬度。
昨晚桌子上還沒有東西,反正這不是她的,難道是風以繁和雪以嵐遺留下來的?
鍾星月想了想,終究是忍不住好奇開啟了。
只是這一開啟,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銀針!
盒子裡面怎麼會有一套銀針!
這銀針與她所使用的銀針,大小尺寸數量等一模一樣。
唯獨不一樣的,便是她的銀針是七品法器,而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