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估計冒牌書生也想到了,所以他才那樣。”
“就是如你所說,難道他就有十分把握?按照眼鏡蛇的建議,交來的感受不按網名密碼,打亂重新編號,也就是說,誰是誰的全不知道,冒牌書生計劃那麼周密,到時候不一定能起作用。”
“還強烈要求大家寫感受,抬出死人恐嚇大家,誰知道他究竟搞的什麼鬼,或許那小子自認為文筆好,能大獲全勝。”
“他一說真讓人害怕,把大夥都嚇住了。”
“別相信他的鬼話。”
“可是,島上一直死人,還有沒有下一個?下一個是誰?想起來就後怕。駕駛員一開始說參加,眼鏡蛇的話使他立即改變了主意,這不正常啊,如果他不是發起人,他肯定不放棄參加的,你分析一下。”
“如果他是,能怎麼樣?”
“他是,往後肯定還要死人。”
“他不是就不死了,別忘記那瓶氰化鉀在小說迷手裡。”
“你的意思還是發起人讓大家自相殘殺?”
“誰知道往後會發生什麼。”
“這麼說,咱們就不要參加了。”
“大夥沒一個放棄的,咱倆不參加合適麼?”
“怎麼不合適?咱倆是一起來的,屬特殊情況,投票時佔絕對優勢,再說,少兩人他們還能不願意?”
“他們當然願意,可是……”
“你不願放棄,是嗎?”
“放棄了,就知道沒有麻煩?”
“可是,如果參加,咱倆寫什麼呀?看來我只能寫你了。”許霓廣曲看著於門非,慢悠悠說。
“可以不寫我嘛,發起人要求心靈悸動,對誰悸動了就寫誰,我天天在你眼前晃,你肯定早就不悸動了。”
“那我天天在你眼前晃呢?”
“還別說,你在我眼前一晃我就動,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