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月月都去,堅持不懈。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決心,也讓郭家知道我的決心,看到我的努力;還要讓他們別忘了這件事,不能忽視這件事,時時刻刻掛著這件事。”
嚴紀鵬愣了下,忽然哈哈大笑,指著外甥道:“你就直說自己不要臉皮了,死纏爛打到底就是了……”
方初也忍不住笑了,想:“死纏爛打就死纏爛打。”
嚴紀鵬一面笑,一面想象郭守業黑如鍋底的臉,有些心虛道:“要是郭老爺忍無可忍。拿大棒子攆我們爺倆怎辦?”
方初道:“不會吧?伸手不打笑臉人,咱們上門求親,又不是搶親;再說。舅舅又和郭家一向交好,他怎麼能拿棒子攆我們呢?”
說到最後,口氣卻有些不確定起來。
因為,他想起從前做過的一個夢:就是上次斷手後,他在烏油鎮昏迷不醒,清啞彈琴喚醒了他,他那天夢見他被郭守業帶著全家堵在水上痛揍了一頓。夢的可清晰了,到現在他還記得呢。
嚴紀鵬沒發現他異常,道:“說的也是。郭老爺怎麼說也要給我幾分顏面。再說,你救了郭姑娘,就衝這個,他也拉不下臉來。還是別瞻前顧後。先助你立起來要緊。說起這個。我還是要問你:你到底可有計劃?說來我聽聽,我也幫你參詳參詳。”
不怪他急,以他目光衡量,方初目前根基太淺,算來算去,也就一個編竹絲畫的清園,雖說比一般人富,在他眼裡就是一窮小子。
方初道:“我想在今年的織錦大會上露臉。”
嚴紀鵬精神一振。忙問:“可要舅舅提供織錦給你?”
方初搖頭道:“不用,我已經準備好了。”
嚴紀鵬眼珠一轉。又問:“郭姑娘答應幫你?”
方初再搖頭:“就算她要幫我也不能接受,不然我求親就真有目的了。”
嚴紀鵬好奇死了,不知他有什麼殺手鐧。
因又問道:“可要銀子?沒本錢可沒法做生意。”
方初見舅舅想法設法幫他,笑道:“暫時不用,等要用的時候我一定找舅舅。”跟著冷下臉,道:“舅舅,郭姑娘已經回來,對曾家和劉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