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年也急了:“幼捷,你平時的精明上哪裡去了?這熊天平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涉及的方方面面?下午張德常當他的面,對這事表了態定了性,他都敢裝糊塗,硬拗著要辦這個案子,我們平時又沒得罪過他,他難道發了神經病非要和我們過不去?他敢這麼做,說明他後臺已經足夠硬!他這麼赤膊上,只說明他背後有人指使!還要問是誰指使嗎?這個局面是必然的,今天上午我聽說稿子是左昀寫的之後,就猜到他們要來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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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神探(2)
劉幼捷低了頭,眼淚“撲啦撲啦”的掉在沙發上,左君年別過臉去,咬了咬牙,才繼續說道:“司法上的事我不很懂,我只問你,他現在所做的,是否合乎程式?”
過了一會兒,劉幼捷終於不情願地道:“程式上是沒問題。但是,公安內部都知道,有些事,頂真辦是一個說法,不頂真又是一個說法,手鬆一鬆,可以什麼事都沒有,手緊一緊,弄個三年五年的,也不是問題……”
“傳喚最多能羈留人多久?”
“24小時。”
左君年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就得做好準備,他熊天平肯定要把這24小時用足了。24小時,他敢超過一秒,我就是書記不當,也得把他們那一夥整個底兒朝天!”
劉幼捷捂著嘴,抽泣起來。
待她哭聲漸漸低下去,左君年強笑著安慰她:“其實回頭想想,這對小昀也不是什麼壞事,這些年我們把她寵壞了,她又自恃聰明,處處順風順水,認定了的事啥都敢幹,這種性格遲早要吃大虧的。讓她受點磨難,對以後有好處呢。”
“說得倒輕巧!你沒蹲過號子,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不?”劉幼捷說著又哭了,“嬌生慣養的一個女孩子家,在黑咕隆咚的留置室蹲一晚上,那是人過的日子嗎?換了你,你一個小時也待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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