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西裝,就被死死卡住了。卡埃爾迪夫憑著兩把劍交纏的重心壓制住晏子殊,接著劍鍔往下一沉,劃了一個漂亮的圓,下一秒,就挑飛了晏子殊緊捏在手裡的劍。
匡啷一聲巨響,金屬花劍滾落在實木地板上。
「認輸了嗎?」卡埃爾迪夫握著劍把,那銳利的劍尖抵著晏子殊的喉嚨。
「再來!」
「那也是白費力氣,以你的水準,不可能贏我,你忘記我的家徽是什麼了嗎?」卡埃爾迪夫狡黠地微笑。
晏子殊呆怔。銀色的劍,襯托著百合花形狀的盾牌,中間是線條優美的家族名稱縮寫。卡埃爾迪夫家族是以劍與盾為榮耀的騎士家族,也就是說,卡埃爾迪夫最厲害的就是劍術了。
若知道卡埃爾迪夫最擅長的就是擊劍,晏子殊絕對不會和他打賭。
「呃……」晏子殊尷尬極了。
「願賭服輸,可是你說的。」卡埃爾迪夫緩緩移動劍尖,沿著晏子殊休閒襯衫的紐釦,一路往下到皮帶釦的位置。
「你想幹嘛?」晏子殊心裡毛毛的,怎麼感覺卡埃爾迪夫「性」致高昂呢。
「這個嘛……你很快會知道的,總之,」卡埃爾迪夫收起劍,以勝利者的姿態命令道,「先把衣服脫掉吧。」
「唔……」
溼潤炙熱的舌頭,在唇齒間激烈纏綿著,那淫色的聲音騷動著晏子殊的羞恥心,可是,他的手臂卻不由自主地抱緊卡埃爾迪夫的肩膀,更加沉溺進熱辣的溼吻中。
卡埃爾迪夫舔去晏子殊唇角滑下的唾液,微涼的指尖沿著晏子殊赤裸的腹部往上,惡作劇似的,輕挑逗弄著胸膛的突起。
「嗯……!」
晏子殊顫慄了一下,弓起了背,卡埃爾迪夫略微彎曲的手指不依不饒地勾弄著乳尖,直到它充血挺立起來為止。
「嗚……」
卡埃爾迪夫的膝蓋插進晏子殊的雙腿之間,似有意無意地擠壓著那個敏感的部位。沙發坐墊深深陷了下去,晏子殊知道自己的性器已經逐漸硬了起來,小腹微微痙攣著,黏膩的飢渴感纏繞著腰部,揮之不去。
「啊……哈……」
被卡埃爾迪夫撩撥過的地方灼燙炙人,晏子殊的呼吸急促起來。卡埃爾迪夫的膝蓋壓住他的大腿根部,左手毫無顧忌的撫摸著高高立起的性器,上下滑動摩擦著。
在這光線無比明亮的軍械室,晏子殊知道,自己最隱私的地方暴露無遺,可是他沒辦法推開卡埃爾迪夫的手指,因為他輸給卡埃爾迪夫的代價就是——一切都聽他的。
而卡埃爾迪夫似乎非常享受晏子殊這種難得的順從,動作越來越淫靡。似乎想知道晏子殊的極限在哪裡,手指精心地揉捏、撫摸、確認著分身頂端的硬度。
「蘭斯……我……唔……」
晏子殊氣喘吁吁,手指揪緊卡埃爾迪夫的西裝衣袖,發出嗚咽一般的呻吟。卡埃爾迪夫勾勒著他的性器輪廓,突然又收回了手。
「子殊,把腿張大一點。」卡埃爾迪夫凝視著他,「在我說可以之前,不準射。」
晏子殊狠狠瞪了卡埃爾迪夫一眼,可是慾火焚身的狀態,讓他沒有餘裕去和卡埃爾迪夫吵架,眼瞼一片緋紅,晏子殊別開頭,在沙發上緩緩張大了自己的雙腿。
注視著晏子殊這主動又羞澀的模樣,卡埃爾迪夫的呼吸有些亂,差點忘記自己是在挑逗晏子殊了,他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強行讓冷靜和理智回到頭腦中。
「你的臉……好紅呢。」
卡埃爾迪夫輕聲調侃,從銀色托盤上拿來瓷器小壺,往手指上倒上淺白色的雪脂蓮蜜。
那甜潤的,蜂蜜特有的花香味,讓晏子殊的脖子都紅透了。「是你太變態,笨蛋!蜂蜜是用來做潤滑劑的嗎?那是食物!」
卡埃爾迪夫倒不介意這媚藥似的甜膩香味,深色的眸子盯著晏子殊不住顫抖的下肢,淺淺一笑。
「一樣可以『吃』啊。」
「嗚!」
沒經過任何愛撫的部位,一下就擠進兩根手指,晏子殊驀地咬住嘴唇,感覺到自己將卡埃爾迪夫的手指緊緊夾住了,他不想要這麼狼狽,可是不斷抽搐的後庭,完全不理會他的意志,渴求著卡埃爾迪夫進一步的愛撫。
「你裡頭……在收縮呢,想要我動嗎?」
「閉嘴!」晏子殊羞惱地咆哮。
「真不聽話,你說過……可以隨便我做的啊。」卡埃爾迪夫的手指分開那火熱又誘人的秘所,往更深處挺進,淺白色、接近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