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教授。喂,霍普金,這點很重要,確實很重要:通向教授臥室的過道也鋪著椰子毛墊子。”
“可是這與案情有什麼關係呢?”
“你看不出來嗎?我並不堅持一定有關係,可是我覺得會有幫助。我們一起去,你把我介紹一下。”
我們走過這個過道,它和通向花園的那個過道同樣長。過道的盡頭有一段樓梯,樓梯盡頭是一扇門。霍普金敲了門,然後就把我們帶進教授的臥室。
這間房很大,屋裡堆滿了書籍,書架上,書櫃下,到處都是書,一張單人床放在屋子正中央。這棟房子的主人,正靠著枕頭,躺在床上。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外貌這樣奇特的人。教授面龐瘦削,長著鷹鉤鼻子,他轉過臉,我們看到一對敏銳的深藍色眼睛,深陷在眼眶中,成簇的眉毛低垂著,他的頭髮和鬍鬚全白了,只有嘴巴周圍的口髭還有些發黃。在蓬亂的白鬍須中一支菸捲髮出亮光。屋子裡充滿了難聞的陳舊的菸草味。他向福爾摩斯伸出手的時候,我看見他手上沾滿了黃色的尼古丁。
他說話很注意用詞,並且聲調十分緩慢。
“福爾摩斯先生,您抽菸嗎?請您抽一支吧。這位先生,您也抽一支吧,我願意讓您嚐嚐這煙,因為這是亞歷山大港①的埃俄尼弟斯為我特製的。他每次寄來一千支,每兩週我必須讓他寄來一次。這不好,很不好,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一個老人又沒有什麼可供娛樂的。留給我的只有菸草和工作。”
福爾摩斯點燃一支菸卷,一邊用眼睛滿屋子瞟來瞟去地看著。
老人感慨地說:“菸捲和工作,可是現在只有菸捲了。唉!發生這件事實在是不幸,連我也無心工作了!這真是禍從天降呵!多麼難得的一個好青年呵!我敢擔保,再經過幾個月訓練,他會成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