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採訪一個古群落時候知道,部落人每次出遠門,都將家裡的豬羊用咒語制住,一半年之後還回來,再解開咒語,雖然沒有人餵養,家畜們卻又都活蹦亂跳了。
我告訴他這兩樣雖然神奇,但是可操作性太差,有什麼簡便易行而又神秘莫測的。木偶想了想說:“克隆麼,這玩意多神奇啊。”他這一說我茅塞頓開,急忙結束通話電話,去軍醫大學找一個高中同學。
我這同學在軍醫大學博士後流動站,剛好做的就是克隆專案——在白兔身上生長好多隻耳朵什麼的,方便人類移植使用。
這傢伙是個工作狂,整天躲在實驗室裡,所以我根本不用打電話預約,直接到實驗室就行。
幾個月不見,他的眼鏡又厚了一圈,一見面就興高采烈地向我炫耀,他克隆的人指已經成功用於臨床,“用起來和自己長的一樣!”他這樣說。看我神色有點懷疑,他就走進裡間捧出一個蓋著白布的籠子,小心翼翼放到桌上。
籠子裡的東西令我大驚失色,幾乎從椅子上跌下來,要不是出於對同學和科學的信任,我幾乎以為這是個什麼妖物。
同學對我的驚懼表示了滿意,他呵呵笑著說:“每個人第一次看到這東西,都會渾身一緊,很多女孩子纏著要看,拿出來給她,卻又尖叫一聲,跳起來奪路而逃。”
“其實啊,小怪是很可愛的,甚至比一般的兔子更溫柔,不要歧視它!”說著我同學把這隻背上長著一隻人手的白兔從籠裡拎出來,甚至還把它遞給我:“你和它握個手吧,體會一下現代科技的威力,手感和真的一模一樣。”
我擺擺手道:“免了吧,我怕作噩夢。不過這傢伙卻是挺酷的,拿出去絕對回頭成指數增長。”“想都別想,這可是我的寶貝,今天是你來了,別人我碰都不會讓他碰的。”他這樣回答我。
我摸著他凌亂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