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心微微歪了歪腦袋,輕聲道:“我在想,以前的我究竟是什麼樣的,你好似格外聽她的話。”
“錯了,我最不愛聽的,就是她的話。”無憂微揚起下巴,眼角眉梢透著幾分輕慢和冷傲,語調微涼。
池遂心彎彎嘴角,眸中笑意一閃而過,彷彿夜空一瞬盛放的煙火,墜在地上散落成無數星辰。
無憂瞄了她一眼,眸光輕閃了一下,移開視線,接著開口:“不說以前了,說說現在,你是怎麼和這裡扯上關係的?”
池遂心沒開口,只是默默遞給無憂一份名譜。
這份名譜是無極門的傳承名譜,最末尾寫著的自然是周齊這類小輩,而最前面,是一個名字,池止非。
無憂一看到這個名字,便皺起了眉,“不可能,且不論你開山立派的可能性有多高,我就沒見過你卜卦畫符。”
池止非,字遂心。
“不管怎麼樣,總歸是有幾分淵源。”池遂心開口道,“或許,你該看看我的名字下面有沒有你知道的。”
“不用看了,就算確實是你的徒弟,我也不認識。”無憂放下手中的名譜,道。
池遂心抬眸,“為何?”
“你一個就夠我勞心勞力了,無暇關注他人。”無憂漫不經心地說道。
池遂心眉頭微蹙,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好了,說說吧,你是怎麼醒的?”無憂凝眸盯著池遂心,“除非你能活數千年,否則……必定是用了什麼法子。”
池遂心迎上無憂的目光,語氣淡淡,“不知,我醒來,便在這裡了。”
要說池遂心的甦醒,確實與無極門相關。
那是一個午夜,喻覺的師父戚茗薇憂心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