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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了,說他代表關東軍司令官向我弔唁,並且立即拿來了關東軍司令官的花圈。我心裡越發奇怪,他們怎麼預備的這樣快呢?

由於我犯了疑心,就不由得回想起譚玉齡的生前。在生前她是時常和我談論日本人的。她在北京念過書,知道不少關於日本人在關內橫行霸道的事。自從德王那件事發生後,我有時疑心德王亂說,有時疑心日本人偷聽了我們的談話。譚玉齡的死,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這些。

吉岡在譚玉齡死後不久的一個舉動,更叫我聯想到,即使不是吉岡使了什麼壞,她的死還是和關東軍有關的。譚玉齡剛死,吉岡就給我拿來了一堆日本姑娘的相片,讓我挑選。

我拒絕了。我說譚玉齡遺體未寒,無心談這類事。他卻說,正是因為要解除我的悲痛,所以他要早日為我辦好這件大事。我只得又說,這確是一件大事,但總得要合乎自己的理想,不能草率從事,況且語言不通,也是個問題。

“語言通的,嗯,這是會滿洲語言的,哈!”

我怕他看出我的心思,忙說:“民族是不成問題的,但習慣上、興趣上總要合適才好。”

我拿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