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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且用活佛之說,密宗行人以大菩提心為因,並得金剛上師心傳密法,以我之三密,與佛之三密感應道交,恰如用大錘,將堅固的心垢“玻璃”擊得粉碎,立使瓶內空氣與瓶外空氣融合交通,故得即生成佛。

所以,套用一句,佛曰:凡難事皆一玻璃而已,只要堅持,只要行到正解,破了心結,無不成之事,萬事無難,甚至可成神成佛。

而且,傳說密宗還傳承著一種神秘功法——密宗真言。

其實,說白了也就相當於人們所熟知的特異功能,而田飛,恰恰因緣習得一招半解的,不過密宗從來只傳有緣之人,無緣之人就算是傳,恐怕你也未必學得會,而有的人,甚至是天生就具備。

不過,田飛也只是習得皮毛而已,會得不多,他只能用於醫學之上,說是用來戰鬥,他也不知道自己行是不行,再說了,就算行,佛爺爺也不會同意他用來打架的,出布達拉宮時活佛就說了,只能用於懸壺救人。

所以,田飛在脈穴之上稍微動了點手腳,這按規則而製成的宕機器自然查不出來。

第五章 悲痛記憶

() “哎呀,小靜,你說這可怎麼辦?醫生說他暫時xìng失憶,不需要住院,會慢慢恢復,但是翻了他那破包,除了一些不知何物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就一個破手機,而且一個電話號碼都沒存!怎麼聯絡他的家人啊?”張欣兒和於靜看了一眼躺於床上閉目養神的田飛後急迫地對著正在門口犯愁的於靜道。

於靜哪知道怎麼辦?無奈地一拍大腦,“真是倒黴,碰上這麼個禍事,他身上就十多塊錢,要是我們不管他,那他肯定會報jǐng,我是開的你的車,無證駕駛,這罪名不輕的,我們倆都得遭殃!這事只能私了!”

“怎麼個私了?犧牲sè相啊?都說了,你這個駕照考了五次都沒考上的人不能讓你開車,你卻偏要,這回麻煩了吧……

哎,等等,醫生不是說他只是暫時xìng失憶嗎?說不定過幾天就好了呢?”張欣兒似乎想到了什麼,略帶興奮地道。

“那這幾天怎麼辦?給他錢?然後閃人?但要是他真報jǐng呢?那我們不是肇事逃跑啊?而且,他身上連個身份證都沒有,賓館都住不了,我們總不能撂著不管吧?”於靜倒是愁了。

說起來,田飛的身份證三年前就留在了老頭子那裡,忘記拿了,反正在布達拉宮又用不著,所以就沒在意,而這次回京城買的火車票都是用布達拉宮喇嘛的。

“那你說怎麼辦吧?只有讓他在我們身邊然後等他恢復記憶嘍!”張欣兒是徹底沒轍了。

“哎呀,那,那實在不行,就只有住在我們兩人其中一家了!”於靜蹙眉道。

“啊?!什麼?他……我家可不行,你知道的,我是和家人一起住的!”張欣兒瞪大美目大驚道。

於靜一番白眼,指著張欣兒的鼻子惡狠狠地道:“你可真夠哥們啊!這麼就推脫了!”

張欣兒得意地一挺胸,道:“這是事實嘛!~”

於靜甚是無奈,白了張欣兒一眼又愣了像個沒事人躺穿上看似要睡著了的田飛,暗自祈禱這田飛可不要真是個sè狼啊,否則自己就真是引狼入室了。

心裡懷著一絲田飛是個正人君子,然後不計較自己撞了他的想法走近田飛,小心道:“那個,田先生,我想你先到我家住一陣,然後等你恢復記憶,你看如何啊?”

不過田飛的表情倒是理所當然得很,“那好吧,我就委屈點勉強住下吧……

……

除了無語,於靜還能做什麼?

就這樣,這田飛是很順利地給自己找了個安身之處,更重要的是,還是和一個美女同居,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豔福?

然而,當跟著於靜來到她所住的小區時,田飛卻愣住了,思緒回憶紛擁而來,因為這裡,他早上來過,來買豆花糕。

這是自己和母親最後相處與世的地方,留下了三年前他對京城最後的悲痛回憶,也留下了母親對這個世界最後的朝望和期冀。

一幕幕往事湧上心頭,兩歲時,自己命犯煞星,剋死nǎinǎi,他在無知的哭笑聲中送走了疼愛自己的nǎinǎi……

為了自己的命,也為了家人的安康,僅有兩歲的他便辭別家人隨師父和爺爺一起闖蕩世界,爺爺授他家傳中醫之術,師父授他古武以及風水相術。

十五歲,他終於隨爺爺回到父母身邊,那時的父親,花了十二年的時間白手起家成就了田氏產業,可是,卻被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