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生存下去。更不用說,在前往的路上,劫難重重了。
杜永南微笑地說道:“當然。請相信我。”
“嗯。”趙若茗點頭道。
頓了頓,趙若茗向杜永南透露心聲道:“南哥,我好迷茫。”
杜永南安慰道:“別害怕,船到橋頭自然停。多少人一輩子做夢都渴望自己生活在京城呢。你家錢財不少,除了我這裡的五萬兩白銀外,永樂郡內還有幾千畝良田,僅靠收租就足以讓你家無後顧之憂了。待到了京城,積極融入當地生活,如此京城就是你的第二故鄉了。”
“嗯。”趙若茗應道,聽著杜永南的話,她就感到安心。她心裡想道,若是南哥也久住京城就好了。
兩人聊了一陣,天色漸暗,於是站起來,一起返回客棧。
回到客棧,蕭夫人已經對下人做好了派遣。
趙若茗去見蕭夫人問留下誰時,蕭夫人把兩個家丁和兩個貼身丫環的名字說了一遍,然後說道:“本來問一下你的意見,可是找不到你人。你去哪了”
“我我出去逛街了。”趙若茗俏臉微紅地說道reads;。
蕭夫人見趙若茗目光羞喜,心裡一動,立即猜到趙若茗與杜永南一起出去逛街。於是故意微笑地問道:“呵呵,是和杜公子一起出去的吧”
“娘”趙若茗一陣嬌羞嗔叫。
蕭夫人卻是高興地笑起來了:“害羞啥,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天歸地義。你已經十八歲了,若不是因為家中的情況耽擱,按照習俗你孩子都有了。”
“娘,你胡說什麼呢”趙若茗不依地叫道。
蕭夫人笑著不理趙若茗發嬌,接著說道:“你能看上杜公子也好。雖然他失去了一些記憶,不知道家在哪,父母是誰,但是學識武功和人品都在。他要做趙府的女婿,我還是滿意的。”
趙若茗聽見蕭夫人說話越來越那個,羞澀得受不了,跺腳嗔道:“娘你亂胡說,我不理你了。”說完,她紅著臉逃出蕭夫人的房間。
趙若茗進入自己房間,緊關上門,坐在桌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臉若桃花,滿臉羞紅,美豔不可方物。
她不禁把玉手輕撫在臉頰上,有想出神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是啊,若南哥能娶我,我當然願意。可是”
她秀眉蹙了起來,嘆了一口氣,心中沒有把握。
夜裡,杜永南繼續修練法天象地樁。
第二天,杜永南帶著趙若茗一家和兩個家丁兩個丫環上路。
趙若茗一家和丫環坐在兩輛馬車廂內,由兩個家丁做馬伕,杜永南則另外騎著一匹白馬做護衛。
人員精減,又沒有太多行李,速度果然快了許多。
將近天黑時,杜永南等人趕到了東勝縣縣城。
進入縣城,找到客棧投宿,有熱水有美食有大床,不用露營不用擔心吊膽,與之前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第三天太陽昇起,杜永南等人繼續往著京城方向前行。
不過,接下再走就是要離開永樂郡地界,進入天府郡。
由於是兩郡交界,杜永南等人怎麼趕都無法趕到下一個縣城,所以就有兩郡邊界的一個名叫西湖鎮上投了宿。
西湖鎮地處兩郡交界,少不得魚龍混雜。
杜永南等人在客棧投宿後,放好行李洗漱了風塵出來吃飯時,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有五六個綠林強人茗、蕭夫人和兩個貼身丫環的美色竟意圖強搶民女。杜永南很不客氣地把那六個綠林強人打倒,每人折斷了一條腿。
趙若茗和蕭夫人等人雖受到一些驚嚇,但情緒還算穩定。相對於那晚雷老虎率四百強盜來襲、威遠鏢局叛變而言,只能算小波瀾。
夜裡,杜永南提高了警覺,防止半夜出事。當然,他仍堅持修練法天象地樁。
九天煉體神功不僅是連萬仙都搶破頭的神功,僅中天境的九天樁中的一個法天象地樁,杜永南就感到了無以倫比的威力。
法天象地樁小成,杜永南感到自己的實力至少比修練法天象地樁前強大了兩三倍。所以杜永南修得更勤了,而且不惜靈藥,努力向法天象地樁大成邁進。
一夜無事,若許是杜永南露出的武功太高,而且出手太狠,震住了鎮上所有宵小。
第二天天一亮,杜永南等人繼續上路。
夕陽西下,天府郡的仁東縣縣城出現在眼野前,趙若茗等人一陣高興。
杜永南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