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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陳海生笑容更勝,說道:“雖然被你誤會開除了,但是我的職業操守讓我必須完整地完成最後的工作交接。”

謝曉瓊目光不由落在陳海生手中的資料報表上,心中生起疑惑:“難道真是我冤枉他了”

“能讓我進去做最後的工作彙報嗎”陳海生說道。他的神情表現就像一位絕對專業絕對操守的職業經理人。

謝曉瓊搖頭道:“時間太晚了,你把報表資料給我就可以了。如果實在交待不清楚,請明天到我公司辦公室一趟。”

她說著,不由回頭看了一眼客廳,卻看見客廳空蕩蕩的,根本沒有杜永南的身影,心裡莫明一慌,生怕剛才和杜永南在一起是記憶錯誤reads;。

在驚嚇中,她正要關上門,突然一股巨力衝過來,一下子把門完全推開。

“啊”她驚嚇地後退,花容失色地大聲叫道,“陳海生,你要幹嘛”

陳海生微笑的臉瞬間猙獰起來,獰聲笑道:“我要幹嘛當然是直接懲服你這個賤貨”

說完,他轉手把門關上,帶著無限陰險怨毒撲向謝曉瓊,拉扯謝曉瓊的衣服,意圖弓雖。女幹謝曉瓊。

謝曉瓊摔倒地上,懼怕地叫道:“啊,救命,南弟,救命”

站在房間通道轉角等待多時的杜永南立即竄出來,一腳對著陳海生胸口踢去。

陳海生哪想到一直單身居住的謝曉瓊屋裡居然藏著一個男人,頓時震嚇不已。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逃跑,杜永南已經一腳踢中了他的胸口。

他慘叫一聲,整個人被杜永南踢得騰空飛起,“砰”地重重地撞到門上,然後摔落地上。

這時,杜永南虎目寒冷無比,向前一大步跨去,然後抬腳照著陳海生跨下用力一踩。

伴著東西破裂聲,陳海生竭斯底裡的大聲慘叫起來,半個小區都聽到了他的慘叫聲。他像一個煮紅的了蝦公地彎著身體,雙手緊握著下體,有白色的粘液隨著鮮血從他的指間流出。

接下,杜永南轉身扶起謝曉瓊,謝曉瓊驚嚇無比地撲在杜永南懷裡大哭起來。

“瓊姐,沒事了,我在呢。”他柔聲安慰道。心裡覺得很難受,真恨不得直接把陳海生給殺了,竟敢如此褻瀆他的瓊姐。

謝曉瓊仍是大哭,剛才真的把她嚇死了。

杜永南安慰謝曉瓊幾句後,拿出手機,報打110報警。

報完警後,門鈴聲響個不止,還伴著捶門的聲音reads;。陳海聲的慘叫聲已經把這幢樓的鄰居驚動來了。

杜永南再安慰謝曉瓊兩句,告訴她準備要開門。謝曉瓊這才勉強止住哭聲,離開杜永南的懷裡,不過仍抽泣著。

接著,杜永南開啟門,果然外面站了不五六個人。

“有人意圖入室弓雖。女幹,但被我打倒了。我已經報了警。”杜永南從容冷靜地對站在門前五六個驚疑不已的人說道。

那五六個鄰居見杜永南聽到杜永南把事情真相說了,已經報了警,便沒再追問原因或重複報警,都低頭看地上的陳海生。

陳海生仍蝦公似地雙手抱著下體,在地上痛苦地打滾呻吟。

趕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最後把門前擠實了。

杜永南轉身安慰謝曉瓊,偶爾冷眼掃一眼陳海生。

他之所以向謝曉瓊提出這幾天教她學國術,不惜剛開學就晚上曠課,就是防範陳海生被開除後心生歹念報復。

剛才謝曉瓊在開門時,他就已經走到房間藏著,目的就是給陳海生動手報復的機會,以消除隱患。不然,他不可能每時每刻守在謝曉瓊身邊保護謝曉瓊。

當然,他也不確定陳海生真敢這麼做。

他打算教謝曉瓊一個星期國術,如果陳海生在一個星期內不報復謝曉瓊,他就會回學校,因為這表明陳海生雖被開除,但還不至於怨恨報復。

現在,陳海生已經被踩爛了命根子,接下還有一個入室弓雖。女幹未遂的罪刑等著他,那是三年到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沒過多久,小區響起警車呼嘯聲,很快,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從電梯出來

一直到深夜十二點鐘,杜永南和謝曉瓊才從派出所出來。

不過,他們沒回謝曉瓊的住處,而是在一家四星級酒店開了一個房。

謝曉瓊顯然被嚇得不輕,精神不怎麼好reads;。

坐在床沿上,杜永南摟著她的嬌軀,柔聲地安慰:“瓊姐,別怕。壞人已經被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