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自家揣度,得個言外的意思罷了。
閒話休提,且說趙壽萱本來是讀書出身,後來讀書不成,改了行業,捐一個小功名,打算出來混碗飯吃。不知怎樣的鑽著了宣蘭生的門路,派他當個電報委員。雖然讀書人一作了官便改了本來面目,但趙壽萱還沒有深入宦途,那一點先天的書毒到底還在他性質裡頭,沒有除掉。自從那一天晚上,看見了那般怪狀,心上便覺得有些憤憤不平,暗想我們中國事事都具著奴隸性質獻媚外人,千般百種地想著法子巴結外國人,也還罷了,為什麼還要舍著自家的身體去巴結他,這是個什麼意思呢?正在心上這般暗想,卻卻的看見林良棟挺著胸脯,穿著一身簇新的衣服,一面孔得意的樣兒,大踏步在裡面走了出來。 見了趙壽萱也不招呼,略略地點一點頭,便望著外邊要走出去。
趙壽萱見了林良棟的面,好像有一雙手,在喉嚨裡探出來,要和他說話的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