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吃了一頓不甚美味的晚餐,白棠提出了告辭。葉詳趕緊將要給父母的東西拿了出來,幾盒營養品和一些京城土特產。
“送這麼多營養品還不如親自回家看看劉阿姨他們。你幾年沒回家了?”白棠問葉詳。
“我不是忙嗎?事業正值上升期,無法請長假。”葉詳為自己辯解。
“春節呢?那可是有七天假。現在交通方便,不像以前時間都浪費在路上,如今最多隻費你一天時間,剩下六天可以陪父母。” 白棠想到劉阿姨每次提到兒子時的黯然,頗為生氣地教訓道。
“大姐,你沒聽說‘加班’這個詞嗎?春節加班的薪酬是平時的三倍,我要努力掙錢還房貸啊!等兩年吧,等我還清貸款就回家看我爸媽。”
“藉口。你有時間陪你女朋友回她家就沒時間回d市?”
“那不是馨雨家離京城近嗎?不過一百多公里,來回還不過三個小時。d市離京城可是兩千多公里呢!”葉詳喊冤。
“若真的有心,那兩千公里真是問題?” 白棠揮手招停一輛出租,將東西放進車裡,自己也坐了進去,關門前,她特意留下一句,“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你自己斟酌。”
關門,讓司機開車,噴了葉詳一臉菸灰。
“小姑娘剛才說的好啊!現在的年輕人說什麼打拼,成天不回家,留著父母既想念又擔心,太不孝了。”司機贊同地說道。
“呵呵。”白棠笑。看這司機不過四十多歲的樣子,肯定不是因為兒女發感嘆,應該是在對待老一輩上有過類似的經歷,有所感觸。
“當初我若是將我媽接到身邊照顧,她也不會那麼快去了。”
果然。
白棠不知道如何安慰突然傷感的司機,好在司機很快收斂好了情緒。因為白棠的那句話,司機對她的印象很好,一路上不停地說著話,說了許多有趣的事情給白棠聽,導致白棠聽覺時間過得快,才聽了幾件趣事就到了酒店。
還沒有進酒店大門,就看到陳建國從酒店裡面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幾個手下,一溜藍黑中夾雜著一個身穿淺色西裝的男人,分外顯眼。
“白棠!”陳建國首先打招呼。
“陳隊長,你這是抓到犯人了?” 白棠仔細看了眼犯人,年紀不過三十出頭,五官端正,一臉精英相,看不出變態和兇惡。不過“人不可貌相”,誰說精英就不能是兇手了?
“還不能確定,但這人的嫌疑最大。” 陳建國說道,“我們還要趕回去錄口供,先走了。”
“恩,再見。” 白棠側身退到一邊,讓陳建國過去。
一個錢包從嫌犯的身上掉下來,滾到白棠的身邊。白棠揀起錢包,包裡一張照片進入她的視線中,那笑得幸福燦爛的女子不是凌欣嗎?
陳建國走回白棠身旁,白棠將錢包遞給他,問道:“能問一下嫌犯叫什麼名字嗎?”
“他叫馬從雲,來自魔都。”(未完待續。。)
第九十按章 宣德爐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凌欣的男朋友就叫做馬從雲。凌欣充滿愛意地談論過她的男朋友,雖然主觀性強,但能從其少得可憐的客觀評價中判斷出馬從雲是一個積極進去勤奮能吃苦的好青年,不可能是殺人後還會用屍體擺造型的變態。白棠回到房間裡立刻打通了凌欣的電話,沒有告訴她馬從雲被抓的事兒,旁敲側擊地瞭解馬從雲的情況,讓她確定馬從雲不是兇手。
結束通話凌欣的電話,白棠又打電話給田源。
“你問馬從雲?他確實不是前兩樁案件的兇手,但很可能是第三個案件的兇手。” 田源回答道。
“怎麼說?”白棠疑惑。
“第三個兇案現場看起來與前兩個一樣,但有些小細節卻有出入,老陳判斷第三個案件的兇手是看了有關前兩個案件的報導後仿造殺人,藉以混淆警方的視聽,逃避罪責。可惜,報紙上不可能將所有細節寫出來,他這麼做可謂‘畫虎不成反類犬’,讓老陳他們很快就判斷出了不尋常,順藤摸瓜抓住兇手。”
“可馬從雲不像是會殺人的人。”
“人不可貌相。馬從雲和死者都來自魔都,而且老陳還查到兩個人是商業上的對手。死者是不二集團市場部的經理,馬從雲的公司一直被不二集團打壓,幾近破產,馬從雲這次到京城來是尋求幫公司脫困的,結果死者後腳到了京城將馬從雲的幫手和銷售途道全部撬走了。馬從雲的公司被逼到絕谷,他最有可能因此生恨殺了死者。”
“馬從雲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