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涮羊肉!”張豐插言道。
“我要請的是白棠,不是你。你只是陪客,沒有點餐的權利。” 江正則翻了個白眼。
“就吃涮羊肉吧!我挺想吃涮羊肉。”
“行。那我帶你去吃正宗的京城涮羊肉。”
吃正宗的涮羊肉,自然要到京城的“東來順”。東來順創始人是一位名叫丁德山的回民。1903年,他在東安市場裡擺攤出售羊肉雜麵和蕎麥麵切糕,以後又增添了貼餅子和粥。由於生意日漸興隆,便取“來自京東,一切順利”的意思,正式掛起東來順粥攤的招牌。經過一百多年的發展,東來順的清真菜餚作為京華菜系的一個重要分支,全國聞名。
吃了一頓好吃的涮羊肉,白棠回酒店美美的睡了一覺,起床後便開啟電腦準備訂回d市的機票——玻璃種翡翠交給了江正則,等東西做好後,江正則再給她郵寄到d市——剛剛下單還沒有付款,一個電話讓她取消了訂單。
田源:“白棠,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葉詳的傢伙,前天還去過他家?”
白棠:“不錯。怎麼了?他只上個普通人吧?怎麼會惹到你們的?”
田源:“他的女朋友死了,跟前三個死者的死狀一樣。他提供給我的線索說是你殺的他女朋友!”
白棠氣笑了:“我?他是腦袋不清楚還是說夢話?這麼容易揭穿的謊言虧他能說得出口?”
田源:“你是不是得罪過他?”
白棠:“沒有。他媽和我媽是好朋友,他委託我帶東西回d市給他父母,不過就在他家吃了一頓飯,哪會誰得罪誰的。”
田源:“可他一口咬定是你。”
白棠:“他人在哪裡?我想見見他。”
“在邢警大隊。我去接你吧!”
“那多謝了。”
敲了半天門,大門才慢騰騰地從內開啟。看到開門的人。白棠吃了一驚,才一天不見,葉詳彷彿老了十歲,整個人頹喪低迷。
“你怎麼來了?”看到白棠,葉詳驚訝閃過一絲恨意。
“聽說你女朋友去世了,我來了解情況。” 白棠推開葉詳,徑直與田源走進房間。
白棠和田源走到沙發旁,兩人前方的茶几上凌亂地灑落著許多相片,全部是莫馨雨的,還有莫馨雨與葉詳的合照。
“你害死了她。你滿意了?” 葉詳憤怒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白棠抬起頭。冷冷地注瞪著葉詳:“你女朋友死了,關我什麼事情?”
“怎麼不關你的事情?若不是你要我回家看父母,我怎麼會跟馨雨,她又怎會大晚上跑出去。被人殺害?都是你。都是你的錯!”
“所以你對警察說我是兇手?你這是遷怒!”
“那又怎樣?不是你。馨雨怎麼會死?你是兇手,是兇手!”葉詳情緒失控地大吼。
“嗤——”田源發出一聲嘲笑,“我算是明白。你女朋友是因為跟你吵架跑出去遭了毒手。你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不想承認是自己將她氣走害死了她,所以想轉嫁責任,把罪過推到別人身上。哼,你這種做法不齒之極,本人更是懦弱無比。”
“何止懦弱,而且不孝。竟然將女朋友的重要性放在父母之前,這樣的品性,我真替阿姨和叔叔感到寒心。” 白棠真的生氣了,說話毫不客氣,刻薄地道,“回家看父母本就是為人子女的責任,就為了這樣的事情吵架,不止你,你女朋友的品性更差。我現在替叔叔阿姨慶幸,幸好她死了,否則有這樣一個媳婦,他們兩人的晚年生活堪憂。”
“住口,住口!”葉詳大叫著蹲下身,抱著頭痛哭,“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錯!”
白棠和田源對視一眼,沒有再刺激葉詳。過了半個小時,葉詳才恢復平靜。他站起身衝白棠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
“算了。我理解你的心情!” 白棠揮揮手,決定揭過這件事情,反正沒有對她造成不好的影響。
“你女朋友死之前那些天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田源開始問話。
“沒有,什麼都沒有了。就跟平時一樣的上下班,唯一一次早退還是為了招待白棠,我在警局已經說過幾遍了。”葉詳恢復了正常後走到冰箱前,拿出兩杯可樂遞給白棠和田源,“不好意思,沒有燒開水,只有可樂可以喝。”
田源接過可樂罐開啟,喝了一口,眼角瞥見白棠沒有動作,只盯著茶几上的一角,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白棠拿起一張照片,問田源:“你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