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快就成了俄羅斯最神秘莫測的娛樂城。”
首揚將鵝肝送到嘴裡,笑眯眯的似乎聽故事一般興趣濃濃,“你怎麼就認為我一定是東都的人?我難道沒可能就是個普通人?而且,”放下刀叉,優雅地抿了口酒,“很少有人知道,東都的老闆是揚。”
“那是以前,看來你並不知道你的東都發生了什麼事。”顧知航將醬汁淋在蛋卷上,切一塊放到首揚盤子裡,“東都和top的關係曝光了。”
“你說什麼?”首揚眼睛危險地眯起來。
“墨西哥的華雷斯家族出了叛徒,查出來有人和the one勾結。top被惹怒,mr。5挑了the one在羅斯托夫的總部,帶人血洗了包括m在內的將近一千人。helianthus和少數骨幹逃脫,立刻公佈出東都背後的勢力便是top的訊息,不過helianthus好像並不知道,揚就是mr。1。”停頓了下,顧知航才看了首揚一眼,“若不是瞭解你的懶散本性,而且見過樂亦的細心能幹,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那個赫赫有名的mr。1。”
“呵呵,這群不讓人省心的蛀蟲啊!”首揚無奈地搖搖頭,卻是一臉縱容,“曝不曝光無所謂了,反正也沒人見過我的臉。”首揚好奇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你是怎麼知道是我?”
顧知航吃相很是優雅,“直覺。”
首揚忍不住唇角一抽,“那你的直覺有沒有告訴你,我接下來想說什麼?”
“我不是神算。”
“還好你不是神算。”首揚禮尚往來地切了魚卷給他,“既然出了事,叛徒瓊布·李的事就先放一放。helianthus派到藍帶來的應該是t,不管是先解決t還是我top的叛徒,都會打草驚蛇。”
顧知航長長的睫毛呼扇了下,若無其事地插起魚卷,“所以你決定靜觀其變,等確定他們的身份後一網打盡?”
“這是最好的做法。”
“恐怕沒那麼簡單。餘迎是藍帶的人,和我已經交往兩年了,做事還是滴水不漏。”
首揚翻了他一眼,“你跟個冰棒兒似的,人一貼上來你就恨不得立刻把她踹得遠遠的,還說她滴水不漏?”
顧知航也不理會他,繼續說自己的,“兩年前餘迎趁我喝醉了酒把我帶上床,製造成我酒後非禮她的假象。她的身手和力氣連幫裡身手不錯的小弟都不能比,我用半年時間才能確定,她是藍帶的骨幹人員。所以藍帶的勢力,恐怕不容小看。不過在古貝諾斯兩年,餘迎並沒盜過公司的機密,所以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首揚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這個餘迎,真是不容小看。竟然把堂堂顧老大給弄上了床!厲害!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你的重點就在這兒?”
首揚一勾唇,笑得好不猥瑣,“顧老大,相信我,你只要伸開胳膊對她抱上一抱親上一親,或者直接到床上去問,我敢保證,她立刻將她的家底兒都全盤報上!”
顧知航臉一寒,“你很有經驗?”
首揚想了想,點點頭,“還好吧!”這可是書華那小子的經驗之談,應該是非常靠譜兒才對。
沒想到顧知航的臉色更難看了,口氣不善地說了聲“吃飯”,便不再理他。
首揚奇怪半晌,忍不住鬱悶地翻白眼兒,想不透這傢伙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剛坐到車裡,手機便響了。
首揚看了眼來電,接通電話,“捨得打電話彙報了?敢不說一聲就搞出這麼大動靜!你們一個個都吃飽撐了想找樂子?姨媽那混蛋呢?浪費老子多少錢?下個月讓他接十次單!把錢十倍給老子掙回來!”
那頭的遊黎等他囉嗦完,才毫無情緒可言地開口,“有生意上門兒,我替你接了。”
“靠!遊黎你丫的真想捱揍?老子什麼時候說要接生意?開價哪?有沒有挑戰性?你……”
遊黎對他的叫罵習以為常,一開口,精準地堵住首揚的罵聲,“helianthus開價十億英鎊買你的命。”
“就十億英鎊?”首揚愣了三秒種,突然氣笑了,“出手費是十億,身價也是十億。這麼算的話,他怎麼也得給我二十億吧?”
見他還是沒系安全帶的意識,顧知航只好再次探過身體,給他繫上。
再一次看到近在咫尺的美色,首揚立刻選擇性地忘了上次的“警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上“唇感”很是不錯的側臉!
“啾!”好大聲音好用力的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