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著,心裡有些感動,陳東陽一向最懂得給他私人空間,不過問、不質疑,更不去幹涉什麼。
好一會兒,首揚又想起羅抿良所說的——和a市的人聯絡。再次拿起照片貪戀地看著,默默算著時間。
或許,他可以寫信,讓三合會的人想辦法送到何致遠的俱樂部,或者崔淼的光影巷。不知道方勤志的工作有沒有調動,如果能想辦法聯絡到他就好了!再不行的話——首揚眯著眼,就讓東陽和nia他們聯絡,想辦法通知a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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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被羅抿良全部利用起來,打造成一個小型保齡球館。首揚卻一反常態,不再到處亂逛,也不再窩在房間曬太陽看書本子,每天一個人躲到湖心小島的閣樓裡寫寫畫畫,不許人打擾。
整個小島安靜的只剩鳥兒的鳴叫和偶爾的水聲,閣樓裡的男子安靜得好像與世隔絕。
閣樓二樓,地上已經扔滿了廢棄的畫紙。畫架歪在地上,各種顏料也橫七豎八丟在角落,一片狼藉。
因病痛脾氣更加暴躁的男子耐性盡失地扔了畫架,坐在地上抱著畫板努力寫著什麼。
top很多人都知道,騷包的首揚除了跳舞,唯一的愛好就是寫寫畫畫,而他那雙靈活的手更是練就一手好字!
可現在,這雙曾經靈活得讓人嫉妒的手卻連最簡單的字都無法正常寫出,此刻僵硬得微微顫抖,畫筆在紙上不受控制地畫下深深淺淺的粗細線條。
沒有知覺的十指無法感知力度,又是一個用力過度,畫紙被戳出重重一道筆印!
首揚的雙眼都結冰了,突然將手裡的畫筆畫板再一次狠狠扔出去。
“砰”的一聲!
驚起閣樓外樹上嬉戲的鳥兒,留下一片驚慌失措的身影和翅膀扇動的逃離聲。
無辜的白色畫紙像被驚飛的蝴蝶,飛落得到處都是。
又有幾張穿過欄杆,飄落到閣樓下,好像小學生隨手撕掉的練字本。
閣樓下一直靜靜站著的高大身影彎下腰,悄無聲息地把畫紙一張一張撿起來。
練習寫字失敗後,首揚想到用相對隨意的畫字來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