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說,這事兒確實應該她做主,我插手確實不合規矩。”元娘實話實說。
小河的肩膀登時就耷拉了下來,又把目光投向了覃初柳,“家裡就數你鬼主意多,你給小舅舅出出主意唄。”
覃初柳橫了小河一眼,哪有這麼不要臉的小舅舅!
不過,事關自己未來的小舅母,覃初柳也不敢掉以輕心,和元娘、小河湊在一起商量起來。
再說崔氏這一邊,回家之後,她就開始琢磨起來。
小河已經分出去了,以後就是娶了媳婦也不和她一塊兒過,她咋能知道小河的錢是不是給了外人?
再說,萬一娶來的媳婦不頂用,最後還跟元娘她們一夥了,她這忙前忙後的不是白張羅了嗎。
越想她就越覺得,之前挑的姑娘不合適,靠不住。
正巧這時候安貴從別人家嘮嗑回來了,崔氏趕忙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安貴也覺得崔氏的擔心不無道理,仔細想了想,“你孃家不是還有些親戚?”
崔氏先是撇了撇嘴,她孃家那些親戚頂什麼用,一個一個窮的要死,而且,她和孃家那邊自從爹孃去後已經很久沒聯絡過了。
後來仔細一琢磨,覺著好像這個辦法也不錯。
村裡好些人家不都是給兒子娶了孃家的姑娘嗎,就像安冬青的媳婦小高氏,不就是安冬青的娘那邊的親戚嗎。
人窮也有人窮的好處,好把控,只要先把人攥在手心裡,以後還怕她不聽自己的?
第二天崔氏就回了趟孃家,相看了孃家所有適齡的姑娘,最後挑中一個圓圓胖胖的姑娘。
“春花好啊,人敦實,一看就是好生養的。而且啊,春花是被爹孃寵著長大的,性子單純,沒有那些個花花腸子,嫁到咱們家不是正好!”崔氏喜滋滋地給安貴彙報情況。
“那姑娘多大?同意嫁到咱們這邊嗎?要多少彩禮?”安貴問道。
“姑娘十五,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