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更多的還是羞赧,她用力地掙扎,兩條腿還胡亂踢蹬,有幾腳踹在了傻蛋的身上。
傻蛋怕傷了覃初柳,乾脆一隻手把她的雙腿緊緊地固定住,讓她動彈不得。
到了飯堂,老大夫已經把準備好的飯食端了出來,見傻蛋夾著覃初柳就出來了,一張老臉皺成了菊花。
“主……傻……”老大夫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如何稱唿傻蛋了,叫主子吧,主子不讓,叫傻蛋吧,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
眼珠子轉了轉,對了,還有一個稱唿呢,準沒錯,“賀公子,您快把覃姑娘放下來吧,您身上的傷也沒好,若是傷口再裂開,您又要受罪了。”
傻蛋把覃初柳安置在圈椅上,並沒有理會老大夫,只兀自低頭吃飯。
老大夫像是對傻蛋的這種態度習以為常了,也不在意,又笑眯眯地問氣鼓鼓地覃初柳,“覃姑娘,您是喝粥還是吃白米飯?”
覃初柳四下看了一眼,問老大夫,“老大夫,鄭掌櫃和高壯呢?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啊?”
老大夫抓了抓腦袋,自作主張給覃初柳盛了粥,這才回答她,“那個大個兒和一個車伕去給你家人報信去了,現下應該已經回去永盛酒樓了,那鄭掌櫃一早就回去了。前廳裡還有一個……”
傻蛋一記眼刀飛過,老大夫馬上閉了嘴。
覃初柳沒注意到傻蛋的眼神,疑惑道,“前廳還有誰?”
“前廳,前廳還有一個病患,我得趕快吃,吃完好去看診。”說完,老大夫也低頭快速地吃起來。
她最想知道的是什麼時候可以回家,老大夫說了那麼多,就沒在正題上。
一天沒吃東西,覃初柳確實有些餓了,用瓷匙舀了一匙粥就往嘴裡送,眼看香噴噴的白米加小米粥就要進嘴裡了,突然橫出來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太熱!”
然後,覃初柳身前的碗就被傻蛋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