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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莫不如藉著這次機會,讓他徹底看清楚他們!

“會咬人的狗,果然都不愛叫!”覃初柳斜眼看著傻蛋,意有所指地道。

眼見傻蛋黑了臉,覃初柳又嘻嘻笑了,“叫醒我們還說的過去,可是你為啥叫那個‘我大周男兒’?”覃初柳指了指學堂。

傻蛋的臉色突然變的很古怪,覃初柳直覺這裡面有事兒,催促道,“你快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傻蛋輕咳一聲,梗著脖子看向學堂的方向,“他比你還傻!”

說完之後,傻蛋便起身走了,徒留覃初柳一頭霧水。

索性覃初柳不是糾結的人,吃過早飯不大一會兒蓋房子的人就來了,覃初柳便把這件事放到了腦後。

出乎覃初柳預料的是,除了花錢請的人來了,安冬青還帶了些村裡的壯漢裡幫忙。

“起房子是大事,咱們都是一個村裡住著的,就是你不說咱們也得來幫忙啊。”安冬青如是解釋。

人都來了,總不能攆回去,且安冬青帶來的人都是村裡面比較實在憨厚的,幹活也很踏實,覃初柳自然要好好招待他們。

男人們去蓋房子,女人們幫不上忙,只能在家做飯,小高氏也帶了幾個村裡的媳婦來幫忙,家裡的灶房本來就不大,覃初柳實在是插不上手。

所以,就在家裡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覃初柳反倒成了最清閒的人。

左右也無事可做,覃初柳便決定去地裡轉悠一圈兒。

元娘拘著她,並不讓她多往地裡跑,自插完秧之後,這地一直都是傻蛋和戚老頭兒在打理的,覃初柳還沒來看過呢。

往地裡走的時候,正好被挖地基的傻蛋看到了,他扔下手裡的活也跟了過來。

兩個人一邊往地裡走一邊對路兩邊的旱地指指點點。

準確的說,是覃初柳在指指點點,傻蛋一直都默默地聽她說。

“我記得這裡去年種的就是大豆,今年又重,這不是重茬了嗎,很容易生病的,若是雨水不夠充足,這地肯定要減產啊。”覃初柳指著一塊地道。

傻蛋看過去,定定地看了好一會兒,問出一個很有哲理的問題,“為什麼?”似是怕覃初柳不明白,他又解釋了一下,“去年種了,今年又種,就容易生病?”

這……

覃初柳揪了揪胸前的髮辮,這個要怎麼解釋,她只知道重茬不好,若要她說出其中的道理,她還真說不出。

“我也不知道”,覃初柳如實回答,“這些都是前人總結出來的經驗,我也是在書上看到的,具體是什麼個道理我也說不出。其實,也不是所有的莊稼都不能重茬的,不過,大部分是不能的,所以……”

覃初柳覺得自己越說越凌亂,後來乾脆就不說了。

她沒想到傻蛋對種地這麼感興趣,她不說了,傻蛋又主動問了她幾個問題。

比如,良田改成水田會不會更高產?再往北的地方的甸子地能不能改成水田等等。

覃初柳很有耐心,把她知道的一一告訴了傻蛋。

說著話,他們很快就到了甸子地。

之前覃初柳還擔心陽光不充足育出來的苗會不健康,事實上出來的效果遠比她想象的好很多,現下秧苗已經返青了,地裡也灌上了水,清泠泠一片很是討喜。

覃初柳繞著地走了一圈兒,十分滿意。

“傻蛋,這地你打理的很好,只要不斷水,不生病,到了秋天,指定是大豐收。”覃初柳煞有介事地道。

遭到表揚的傻蛋面上一點兒欣喜的表情都沒有,目光落到了一邊的旱地上。

覃初柳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塊地裡種的應該是大豆,苗已經破土而出,卻有些發黃。

覃初柳走進細看,發現地表有些硬,從地上摳出一塊兒土塊,伸手碾碎,乾巴巴的土隨著微風飄落下來。

這地,好旱啊。

“自開春以來,沒下過一場雨。”傻蛋也跟了過來,站在覃初柳身後,看著裸|露的地皮擰眉道。

不光是開春以後沒下過雨,整個冬天也只下了一場雪罷了。

都說“瑞雪兆豐年”,冬天無雪,就是夏季大旱的預兆啊。

覃初柳有些憂心,在這個靠天吃飯的年代,若是趕上大旱的年頭,減產還是好的,說不準就要絕產啊。

看了看清泠泠還在淌水的水溝,水田短期內應該是沒有問題,只不知家裡那幾畝旱地如何了?

她打算去旱地看看,誰知剛折身往回走,就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