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要好不少。
這話聽在一邊垂首站立的靡鴇子耳朵裡可就有別的含義了,這不是說她辦事不力,沒有好好懲治賈縣令嗎。
“覃姑娘你放心,早前只讓十個姑娘伺候他,一晚上才洩身七八次,今天開始找二十個姑娘伺候他,保證讓他連睜眼睛的力氣都沒有。”靡鴇子信誓旦旦地保證。
一晚上,七八次……
怪不得賈縣令腿軟,連續幾日一晚上洩身七八次,他沒馬上風還真是萬幸。
“不必!關起來別弄死就成!”賀拔瑾瑜實在聽不下去,蹙著眉接過靡鴇子的話。
靡鴇子是個有眼色的,再不敢多說話,只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
“賈大人我問你一件事”,這件事放在覃初柳心裡好幾天了,今日一定要問一問,“你可認識魏淑芬?”
魏淑芬,就是安貴的妾。覃初柳還清楚的記得賈縣令被弄走的時候魏淑芬臉上驚訝的表情。
賈縣令愣了一會兒,繼而看著她笑了,笑的很開心,“你有本事殺了我,我什麼都不說,絕對不說。”他近乎癲狂地說道。
覃初柳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直接殺了他才是最沒本事的做法。
“你若是想死,現下就一頭撞死,實在不成你也可以咬舌自盡。總之死的方式有很多,只要你想死,你敢死!”覃初柳狠狠地戳了賈縣令一下。
賈縣令果然安靜了下來,他想死,卻不敢死。所以他現在仍然痛苦的活著,不賴別人,只賴自己膽子小。
覃初柳又問了幾遍關於魏淑芬的事情,賈縣令依然什麼都不說,覃初柳見也問不出什麼,就讓人把他下去了。
之後他們又去看了一眼杜大成他們。鍾大石已經被封口放了,剩下的三個還都好好的活著,只是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明日就叫人把他們送去遼河郡。”賀拔瑾瑜吩咐採香院的人。
一直到出了採香院,覃初柳才問道,“一下子失蹤了這麼些人,萬一有人來查該怎麼辦?再說了,杜大成的產業不少,他這般失蹤了,他的產業該怎麼辦?”
“不想看看鋪面嗎?我這就帶你去。”賀拔瑾瑜避而不答,換了別的話題。
覃初柳這次過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看鋪子,當即就和賀拔瑾瑜走了。
鋪面也在主街上,位置不若糕點鋪子好,但是勝在更大更寬敞,覃初柳很滿意。
賀拔瑾瑜把房契地契一股腦全都給覃初柳,“你可以把成衣鋪子搬到這裡,連著你的小商品一賣。”
覃初柳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我不打算搬,我想在這裡售賣小商品的同時賣精緻的成衣。”
兔子皮毛雖然不若狐皮、貂皮那般貴重,卻也不會普通人家想買就能買的,這樣的話,鋪子進出的客人必然有一定的經濟實力。
都說女人的錢好賺,若是鋪子裡再擺上樣式時新的衣裳,這些女人們指定不會放過。
衣裳的款式也好說,讓蔣大鵬多在京城留意一下,若是出了新樣式就找人畫下來送過來就是。自然,這個鋪子裡的衣裳和成衣鋪子裡的衣裳款式可以差不多,但是面料和繡工卻絕對不能馬虎。
這樣看來,她要請幾個好的繡娘了。
覃初柳把自己的打算與賀拔瑾瑜說了,賀拔瑾瑜含笑看著她,“這些事情你想的比我通透。你想做什麼就去做,至於請掌櫃、繡娘這些事就交給我。”
覃初柳也樂的輕鬆,賀拔瑾瑜大包大攬,她也便放手不管。
“除了這一間,太平鎮還有一間雜貨鋪子,青柳鎮上還有**間鋪子,要不要去看看?”賀拔瑾瑜又道。
這下覃初柳可驚訝了,“你從哪弄來的這麼些鋪子?”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杜大成……”
賀拔瑾瑜點頭,“我沒動他的莊子和鎮上的宅子,應該夠他媳婦孩子生活,只把他的鋪子收了來。”
他說的雲淡風輕,覃初柳卻還覺不可思議。那麼多家鋪子,賺來的錢和她名下的所有產業也差不多了吧。
“賀拔瑾瑜,我只要剛才看的那間鋪子,其他的你都交給岑無打理吧。”雖然他們早晚要成夫妻,賺來的錢哪裡還分彼此,不過覃初柳還是覺得交給岑無打理比較好。
“自然是交給他打理,這麼些生意經營起來也是累人,你只管數銀子就成!”賀拔瑾瑜說的理所應當,見覃初柳還有些猶豫,便湊近她小聲道,“這是給你添妝的,莫要告訴你娘!”
覃初柳的臉唰一下就紅了。輕輕推了賀拔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