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有關杜崇德相關的問題,而是突然問起了一盆蘭花的花盆,這一下不單是徐琨,就是海瑞也是感到有些摸不著頭腦。
〃什麼白瓷花盆?〃靜心茫然的說道。
〃非要我把話說明白嗎?〃程仲冷笑道:〃蘭花嬌弱,不宜移植,否則就會萎靡。花架上這麼多盆蘭花生長的都很好,唯獨這一盆有些枯萎,想是被移植了,那它原先的花盆哪裡去了?〃
〃這盆寒蘭的花盆被靜心不小心打碎了,因此換了一個,這又能說明什麼?〃靜心說道。
〃是呀,換個花盆而已,這也犯法嗎?〃徐琨也附和說道:“難道華亭縣衙已經清閒到這個程度,連百姓換個花盆這樣的瑣碎小事都要過問嗎?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不小心打碎了,還是打在了杜崇德的頭上,致他死命?〃程仲突然陰森森的喝問道。
〃什麼?!〃靜心花容失色,身體搖搖欲墜。
海瑞也暗暗心驚,聯想到杜崇德頭上發現的白色碎末,不正是和花盆的白瓷碎片吻合嗎?真沒有想到程仲竟然發現了這個細節。
海瑞暗暗點頭,同時也暗下決心,典史之位非他莫事!有他襄助,自己也可以放開手腳做朝廷交付的大事了。
〃冤枉呀,小女子冤枉,程公子,您無憑無據,怎麼能如此構陷與人?〃靜心淚眼婆娑,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