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衝謝思存來的。只是他這性格也太粗魯了,總是這樣不改的話怎麼可能和盧多勳相比?謝思存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紀兄弟,稀客呀。”程仲連忙將紀英迎了進來。
“怎麼?你不會才剛起床吧?”紀英看了一眼程仲睡意初醒的雙眼說道:“一日之計在於晨,你怎麼可以如此懶惰?!看看,你眼角還有眼屎呢。”
紀英說著便要替程仲去擦。
幽香撲鼻,程仲連忙退了兩步:“紀兄弟,我自己來。”
紀英也發現自己剛剛的舉動有些不妥,訕訕的縮回手,說道:“誰要給你去擦?想得倒美。”
程仲連連點頭稱是。
“看不出來你這地方倒是滿不錯的嘛!”紀英繞著院子看了一圈,點了點說道。
接著,她又注意到隔壁謝思存的院子,問道:“對面住的是誰?怎麼格局如此相似。”
程仲一陣心虛,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隔壁住著的是謝思存,謝小姐。”
“什麼?!”紀英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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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菊花開
“什麼!”紀英怒道:“你們朝夕住在一起,還敢說彼此之間沒有什麼?”
程仲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紀兄弟,確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程仲連忙將自己和謝思存之間的關係撇清楚。他是知道紀英痴戀謝思存的,如果讓他誤會,就憑紀英的身手,分分鐘就可以將自己打成豬頭!如果他真的和謝思存有些什麼瓜葛那也就算了,可是謝思存心中藏著的卻是另外一個人!程仲可不喜歡代人受過?
“你和她之間真的沒有什麼?”紀英將信將疑的問道。
“我程仲敢對天發誓,我連謝思存的小手都沒……”程仲本來想說連謝思存的小手都沒有觸碰過的,但是想到昨天晚上的荒唐行為,程仲的底氣頓時沒有了,看著紀英越來越不善的臉色,程仲連忙轉換話題:“再說了,謝思存其實早已經心有所屬,我和她僅僅是生意上的往來罷了。”
“謝思存心有所屬?”紀英詫異的問道。
“對呀!”程仲說道:“難道紀兄弟您不知道?這在整個華亭縣都不是什麼秘密了!”
程仲的話有些誇張了,雖然一些人知道謝思存對盧多勳很欣賞,但也只是那麼幾個人而已,怎麼說的上是整個華亭縣?
程仲之前一直隱瞞謝思存和盧多勳往來的事情,是擔心紀英會惱羞成怒,不幫助謝家。但是現在你情況不同了,謝家和漕幫的合作已成,而且是老幫主潘大年親自拍的板,這樣一來,即便紀英因為謝思存的事情轉而反對兩家的合作,但是想來已經起不到應有的作用了。
早點跟紀英說也是為了他好,要麼他早點放棄,要麼就早點想辦法撬牆角,等真到了謝小姐變成盧夫人的那一天紀英才採取措施的話,那就什麼都晚了,恐怕他也會埋怨自己一直對他隱瞞吧?
唯一可慮的就是盧多勳了,程仲真擔心紀英妒恨之下將他毆打半死,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但是盧多勳和他並沒有多少交情,而且本著死道友莫死貧道的大無畏精神,程仲可管不了盧多勳的死活了。
但是讓程仲感到驚訝的是,聽到謝思存和盧多勳之間的關係,紀英並沒有暴怒,而是平靜下來,哼了一聲說道:“算你識相!”
“算我識相?!”紀英的這句話讓程仲徹底的凌亂了。這是怎麼個意思?難道說這紀英真的是個兔爺?他感興趣的其實一直不是謝思存,而是自己?!
“程仲,你來看看,這盆菊花好像快要開花了。”紀英招呼道。
“菊花欲開?”程仲突然感到自己的菊花一痛,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臉色也變得有些古怪了。
“你怎麼了?”紀英看了程仲一眼,問道:“怎麼臉色那麼難看?是生病了嗎?”
紀英說著便要去摸程仲的額頭,程仲連忙躲開了,“沒有,沒有的事,我好的很,對!好的很。”
“說什麼呢?”紀英大大咧咧的也沒有太在意程仲的異常,而是自顧自的走進房中。
“咦?”紀英拿起程仲隨手放在一旁的《拳經》驚訝的說道:“看不出來你一個大秀才竟然還會看拳譜。”
“我也只是隨便看看。”程仲沏了一杯茶端給紀英說道:“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