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一直在哭,眼睛裡已經沒有東西可流,她也不敢激烈地反抗,她害怕劉醫生的鎮定劑。
換句話說,她被征服了,承認自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可是,內心還是有一種反抗意識,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問題。
嶽梓琳坐起來,開始仔細梳理自己的思緒。
我叫嶽梓琳,我老公是趙裕均。
我的家在x市東大街。
我的孃家是離x市不遠的y市,父親叫嶽正峰,母親叫李香媛,有個弟弟叫嶽梓銘。
今年剛剛流產,我沒有孩子。
我的朋友不多,最好的一個叫薛晴,她的男朋友叫劉俊生。
對了,自己病了這麼久,怎麼沒見劉俊生來探望自己?他可是裕均的好朋友啊!
想到這兒,嶽梓琳趕緊從床上跳到地上,走到門口,然後扒著天窗向外張望。
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正端著器皿從遠處走過來。
“護士小姐!”嶽梓琳大聲地招呼著她,那個小護士嚇了一跳,站在原地,用警惕的目光盯著她。
“那個…你認識劉醫生嗎?”
“哪個劉醫生?”護士怯生生地問。
“劉俊生醫生。”
護士說:“認識啊,你找他有事?”
嶽梓琳感到分外的高興,她組織了片刻語言,趕緊問道:“我和他是朋友,為什麼我住進這裡以來他都沒出現過?”
小護士上下打量了一下嶽梓琳,不由得“撲哧”笑出聲:“他每天都來看你啊!還不止一次呢。”
說完,小護士轉身走開了,留著嶽梓琳站在門裡愣神。
“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