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有三分土性,更不要說,她姚友芊也不就是一個軟柿子,生來就是讓人捏的。
很短的時間,姚友芊的思緒已經轉了很多圈了。
一個念頭閃過腦海,姚友芊突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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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啊顧承耀。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既然你為了顧家的名聲,不得不娶我。那我也不介意,讓你的名聲,更“好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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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
後海極有名的一家酒吧裡。
夜幕深沉,對別人來說是入睡的最佳時間。對這裡的人來說,卻是一天生活的開始。
重金屬的音樂正極力的刺激著人的隔膜。
酒吧正中間的臺上立著三根鋼管。
身著三|點|式的舞|女,有如一條靈活的蛇,從鋼管自下而上自上而下舞動得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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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每一個精彩的動作的結束,引得周圍的人一陣陣尖叫。
整個環境,喧囂,嘈雜。
李可儀一進門,就被這樣熱切的氣氛響得有些頭暈。
轉過臉看了姚友芊一眼,神情透著幾分擔心跟憂慮:“芊芊,你確定——”
“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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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對於酒吧裡的嘈雜聲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她一頭長髮俐落的在腦後綁成個馬尾。不似白天穿著婚紗的隆重大氣,也不若剛才只包|裹著一條浴巾的姓感可人。
一襲黑色的皮衣,將她的shen材最大化的體現了出來。
她雖然略瘦,卻絕對不骨感。
前凸後qiao的窈窕shen材,加上那眉眼之間所傳出的堅定。
清麗中帶著英氣,姓感中雜著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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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進門,就引起了不少男人的注目。
姚友芊並不在意那些人的目光。她直接越過那些人,在吧檯前坐下。視線四下搜尋了一翻。
第一眼,並沒有看到讓她滿意的獵物。
她也不失望,叫來兩杯雞尾酒,轉過身將酒遞給了李可儀。
“喝酒。”
“芊芊——”李可儀很清楚,顧承耀那個傢伙,真心是個混蛋。
娶了芊芊,又不好好對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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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給他點教訓了,就算是把他揍到連他爹媽都認不出來,也不過分。
可是這不表示,要教訓顧承耀,要把自己搭進去。
“今天可是我結婚呢。”姚友芊打斷她的話,示意她喝光自己杯中的酒:“你難道,不覺得應該為我慶祝一下?”
曾經有人說,愛情是婚姻的墳墓。
那沒有愛情的婚姻呢?叫什麼?
“慶祝個鬼。”李可儀是真後悔。早知道她就不應該顧及姚友芊剛剛失戀,要花時間走出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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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考慮那麼多。直接將自己哥哥介紹給芊芊,相信現在芊芊會幸福得多。
那個姓顧的,怎麼看怎麼不是一個好人。
要是她哥哥多好?溫柔體貼。最重要的是會疼人——
誒,現在想這些,都沒有用了。
頗為鬱悶的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李可儀內心的鬱卒絕對不是一兩下就可以消散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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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並沒有多喝。酒吧裡的舞曲轉換,原來在鋼管上跳舞的三個女人都已經下場了。
而很快,樂聲又響了起來。
看著那三根鋼管,她突然想到自己在高考之前,曾經一時心血來潮學了幾個月鋼管舞。
當時只是想借著跳舞緩解一下緊張的學習。不過父母跟哥哥竟然都沒有反對。倒讓她很紮實的學了一段時間。
幾年沒有跳了,她還真的想試一下。
馬尾在空中甩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姚友芊站了起來。一躍上臺,向著正中間那根鋼管走去。
一臺,看到她的裝扮,一些男人紛紛吹起了口哨。
李可儀反應過來想阻止的時候,DJ已經適時的又換了新的曲風。
強烈的重金屬音樂,帶著絕對的刺激感。
姚友芊甩了甩頭髮,身體輕巧的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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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繡鋼管因為經常在使用,被摩|擦得很亮。
燈光打在上面,閃耀著金屬的光澤。
而姚友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