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般的楚楚可憐,沒說出來的的潛臺詞就是。二少,這個女人把你也罵了,你可以為自己出氣啊。
隻字不提自己被贏豔嬌潑水又澆菜的,到底受了多少委屈。話裡話外,句句都是在為顧承麟著想。
贏豔嬌一聽,又樂了,氣樂的。
她一直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生物,非常奇葩。
網路上有一個專門的詞,叫白蓮花。
她身邊的好朋友,都是真性情的女生。要不就是一群大老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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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了白蓮花這種生物。
厲害,厲害。
她不由得又將目光落在眼前這朵咳。其實已經不能叫白蓮花了。
畢竟那一身狼狽不堪,哪裡有一點白的地方?
露露感受到了贏豔嬌的目光,又十分柔弱的縮了縮脖子,一臉害怕她會再動手的樣子。
目光不忘看向顧承麟,用力的眨了眨眼睛。
“二少。你看她——”
她眼前沒有鏡子,不可能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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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了的妝,一身的狼狽,此時還偏偏要拋“媚眼”,不但起不到勾|引的效果,還讓顧承麟看著有些,咳。
目光落在贏豔嬌的臉上。
倨傲的目光,帶著嘲諷的表情。
她本來就長得美,不管站在哪裡,都是一個發光體。
這樣的美貌跟她穿什麼衣服無關,也跟她本身的長相無關。
而是她眉眼之間散發出來的氣勢。
那種站在那裡,舉手投足之間的自得,自信,就是一種極美的神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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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麟目光落在露露身上,只覺得後背發麻,也是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以前似乎是,玩過頭了。
來者不拒,就是這樣一個結果。
又察覺到餐廳不少人的事視線都在往這邊走。
不過裡面的服務生跟經理都是跟他相熟的,此時清一色的低下頭,完全不看這邊。
不過那眼角偷瞄的目光,卻是怎麼也制止不住的。
清了清嗓子。他伸出手勾住了贏豔嬌的腰。感覺到她要拉開自己的手。
他伸出手製住了她的動作,目光看向了露露。
“咳。露露是吧?麻煩你下次見到我,裝成不認識我。謝謝。”
“二少——”露露叫了起來,眼裡盡是不敢相信。
贏豔嬌勾唇,得到了她一早就想要得到的結果,她自然是極為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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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這樣的愉悅之下,更多的就濁警惕了。
看看顧承麟,對自己身邊人,對曾經跟過他的女人,可以表現得這麼冷淡,這麼無情。
她彷彿可以看到,自己如果真的跟了顧承麟,以後會是什麼下場了。
切。幸好,她從來沒有打算跟這樣一個壞男人在一起。
世人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呸。在她看來,女人要是真的愛一個壞男人,那就是自己傻,說直白點就是自己犯賤。
合著爹媽把你生下來,就是為了讓你在別的男人面前犯賤的?
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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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關她的事,她只是帶著看好戲的心情,看著那個名叫露露的女人,一臉震驚,一臉蒼白。
還有一臉痛苦不敢相信的樣子。
她抬手想捂著胸口,卻碰到一手的菜汁,她有些嫌惡,卻沒有將手放下。
“二少,你,你明明聽到了,她就是愛你的錢。你怎麼還——”
她的話只說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不需要說。
意思卻是很明顯,人家就是愛你的錢,你還要跟她在一起?
難道你真的像她說的那樣,犯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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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麟的眸光暗了幾分。他一向奉行人生苦短,做人開心就好。
所以很少動怒。
在商界,誰不知道有一個顧二少。臉上笑臉慣是最多的,對待下屬也是寬厚得很。
可是真的在顧氏做得久的人就知道。雖然顧承麟不像顧承麒一樣,經常掛著張冷臉,甚至讓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
但當顧承麟真的在發怒的時候,是沒有幾個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他的拳頭微微收緊,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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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