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露娜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的。說出口的話,卻一定不可信。
可是顧承耀呢?憑什麼一上來就指責自己?
他的表,為什麼會那個女人手上?
昨天他回來的香水味,還有那個被其它女人接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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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她沒有來得及問他,他是不是也應該給她一個解釋?
他只是看到自己跟戰離站在一起,就說他們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她至少沒有用這樣的惡意去揣測他的心思吧?
顧承耀被她這一句激起了極大的怒氣。
“不讓我碰你?讓誰碰?戰離嗎?”
“顧承耀,你這個瘋子。”他們在說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回事。她努力的相信他,他是不是也應該相信一下自己?
“瘋子?”顧承耀冷笑,突然用力提起了姚友芊的身體:“或許我應該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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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的身體失去平衡,不及反應,已經被他單手甩上了肩膀上。
她幾乎是被他用扛的進了裡面的房間。然後身體重重的甩在了chuang上。
柔軟的床鋪並沒有給姚友芊造成什麼傷害。
她的身體在床上彈了兩下,眼前略有些暈眩,想要起來,身體卻被顧承耀覆上其中。
她身上還穿著單薄的禮服,被他的大手一撕,就碎成了兩塊。
露出了貼著xiong貼的豐|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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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這種禮服,自然是沒有辦法穿內|衣的。卻方便了顧承耀。
大手一抬,毫不客氣的將那兩塊xiong貼撕下。動作粗魯得讓姚友芊又是一痛。
“顧承耀,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他到底想做什麼?
顧承耀死命的制住了她的雙手,不讓她有機會掙脫。
傾身,腥紅的眼瞪著她臉上的抗拒跟不滿:“你不是嫌我髒?現在我就來看看,是誰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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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這個男人真的瘋了。
姚友芊一半憤怒,一半嚇到,掙扎得越發的激烈了起來。
可是她的力氣,怎麼敵得過明顯已經陷入瘋狂的顧承耀?
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毫不客氣的把她的雙手綁在床頭。
“他是怎麼碰你的?”顧承耀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雙手被綁,根本無法反抗。
有心抬起腳想踢他兩記,卻也讓他先一步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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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指狠狠的捏住那某一處突起,他靠近了她的臉頰,出口的聲音帶著幾分陰狠:“說啊。他怎麼碰你的?”
“這裡?還是這裡?”他每說一處,就在那一處輕輕捏一下:“是這樣,還是這樣?”
那個力氣,並不算大,微微的刺痛卻讓她完全無法忽略這種羞恥的感覺。
“顧承耀,你放開我。”
“他碰你這裡了?”她不說,顧承耀就自己動手:“他功夫比我厲害?讓你高chao了?”
“除了我抓到的那一次,你們背地裡見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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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的雙眼,完全看不到其它,他能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他為了她瘋狂,為了她變得激烈又極端,幾乎不像是自己了。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一想到這個他愛得發狂的女人心裡愛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男人,他就有想毀滅一切的衝動。
“顧承耀,我沒有,我沒有。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身體一處又一處留下他給的痕跡,那完全無愛的,只是以懲罰為目的碰觸,都讓她感覺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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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我就要檢查一下了。”
顧承耀扯了扯唇角,完全是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
而他接下來的檢查,卻讓姚友芊尷尬得想就這樣死掉,或者找個地洞鑽進去。
“顧承耀,你住手,停下。”
他們進來之後,他沒有開空調,她冷得不行,身體都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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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冷,他卻不會。
他滿心都是瘋狂的怒氣。那些怒火令他只覺得全身火熱,幾乎要燒掉。
他把她的冷當成是心虛,當成是對他的碰觸的厭惡。
她這樣討厭自己,然後呢?她想被誰碰?
戰離——
一想到這個名字,都讓他有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