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監工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監工頭上的汗,終於是落了下來。低下頭,幾乎不敢跟顧承耀凌厲的視線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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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顧承耀語氣微揚,冷哼一聲,一個跨步就站到了對方的面前。伸出一隻手,突然就攥起了對方的手腕:“現在監工的薪水都這麼高了嗎?Rolex?戴來這工地上,不覺得跟環境不太相襯嗎?”
剛才監工帶著他們上來的時候,他看到他手上一閃而過的鑽石光芒。
心下雖然略有詫異,卻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看,這個監工,很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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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工想收回自己的手,卻怎麼也敵不過顧承耀的力氣。
姚友芊微怔,她剛才一直在看出事的現場,真沒有注意到這個監工。
再說現在本來就是冬天,衣服穿得比較多,誰沒事會去看別人的手?
如果她沒有記錯,對方好像姓林。
“林監工,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姚友芊沒有心情管那已經澆築好的樓板了。快速的站到了顧承耀的身邊。
“你是不是收了錢?才明知道材料有問題,也讓工人繼續施工?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她的聲音提高一度,神情帶著明顯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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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宏景建材有問題的事情沒有及時爆|出來,假如他們再晚些再知道訊息,那麼今天工地的損失,正發集團的損失就絕對不止一點點了。
她跟父親,自認對這些工人都不薄,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我,我沒有。”林監工拼命的甩著手腕:“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難道當監工的人,就不許有有錢的父母?就不能戴Rolex?”
他說得很快,好像早就想好了這個說辭。
“當然能。”顧承耀笑了,對方要死,他不介意送對方一程:“你戴的這隻表,是Rolex在一個月多之前,特別推出的限量版。價格不算貴。才一百萬出頭。我倒是不介意去調查一下,你的父母是有多有錢,才給你這樣一隻Rolex。”
林監工的臉越發的蒼白:“你,你別亂說,我,我這個表是仿的。不,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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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顧承耀拽著對方的手腕一個用力,反轉:“剛才還說是父母有錢,現在就變成仿的?你把我們當傻瓜了。是嗎?”
林監工手腕吃痛,說不出話來。
戰離也跟著站了起來,心裡已經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姚友芊也已經反應過來了,就算宏景的建材有問題。那正發集團,也出了內鬼:“說,到底是誰讓你把這建材用上去的?你要是不說,我不介意把你交給樓下那些警察。相信他們有得是辦法可以讓你開口。”
林監工嚥了嚥唾沫,此時天氣極冷,他額頭上的汗卻落個不停。
手被顧承耀拽得生疼,卻又怎麼也掙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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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看向了戰離,雙膝一軟,竟然跪了下來:“戰先生,戰先生,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是你說,不會有問題的。”
他一隻手還被顧承耀拉著,身體跪在那裡,神情緊張,又帶著幾分急切。
戰離有瞬間反應不過來,這個劇情急轉直下。讓他完全摸不著頭腦:“你在胡說什麼啊?我根本不認識你。”
“戰先生。明明是你說,讓我讓工人就用這些材料,是你說不會出事的。”林監工的聲音提高了一度,說話也急了起來:“是你說的,你說只要正發集團出了問題,姚小姐就會來求你了。你還說她只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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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一臉震驚的看著戰離。
顧承耀鬆開了手,身體向前一步。視線看著戰離:“為了得回姚友芊,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我沒有。”戰離的神情在短暫的怔忡之後,已經恢復了正常。
他抿緊了唇,向前一步,想要靠近姚友芊。
她卻退後一步,又站到了顧承耀的身邊。
戰離的心,不可控制的受傷了:“芊芊,你也認為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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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理智跟感情都告訴她,不可能是戰離做的。
不過現在,她更好奇,到底是誰有這個能耐。
買通了林監工,還能讓他栽贓在戰離身上?
她的沉默,讓他的世界瞬間變得黑暗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