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耀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驚喜，真的太大了。他有一瞬間無法反應。

事實上，姚友芊的迴歸就是給他最大的禮物了。

可是他不有想到還有更大的驚喜。

他伸出手要抱姚友芊，她卻退後了一步：“你，你先拆禮物。”

他要是抱了自己，這些禮物可就拆不成了。

“我們一起拆。”顧承耀拉著她的手，在椅子上坐下，順便將她拉在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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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坐在一起，開始拆禮物。

第一個是信封，開啟了，是一張孕檢報告單。

三維的彩超，可以清楚的看到孩子的臉。

小小的，眼睛緊緊的閉著，小拳頭握緊了放在嘴邊。產檢的日期，就是三年前的今天。

“這是懷孕八個月的時候，拍的。”姚友芊的聲音很輕，柔柔的響在他耳邊：“那天剛好去檢查。檢查完了看到日期，就想起了那天是你的生日。我想如果你會看到，不知道會不會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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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她產檢的時候是趙百川陪著去的。

當時心情不是不心酸。別人都是丈夫，而她身邊陪著的，卻是另一個人。

甚至學要離鄉背景。可是心裡對顧承耀，卻是恨不起來。

她記得她將這張B超單好好收藏起來的時候，趙百川滿眼的溫柔，以為她是想留著作紀念，卻不知道她其實是想留著有一天給顧承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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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許沒有陪在自己身邊，她卻內心深處不願意讓他錯過孩子成長的一點一滴。

顧承耀閉了閉眼睛，伸出手用力的抱了她一下：“高興，我很高興。”

他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那個時候，她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去為自己準備這份禮物？

他除了感動，還有心疼：“芊芊，我——”

他錯過的，是不是永遠也沒有辦法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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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拆。還有呢。”姚友芊將臉偎在他的胸膛前，心情其實也是起伏很大。

原來還有些許不情願，此時倒是都放下了。

顧承耀拆開第一個盒子。

那是一個手印跟腳印。小小的，一看就是嬰兒的手跟腳。

手印跟腳印是印在印泥上的，而印泥被粘在了一塊心型的板上。

邊上是姚友芊娟秀的字跡寫著，祝爸爸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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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的眼眶發熱，他有些拆不下去了，抱緊了姚友芊，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的樣子，讓姚友芊的鼻子也有些酸，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抱著。

他抱得那樣緊，那樣用力，好像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一般。

最後還是姚友芊覺得有些悶熱，在他的背上拍了兩下，示意他鬆開自己。

顧承耀緩了好一會，才將情緒緩過來。

眨眨眼睛，他繼續拆禮物。

第三份禮物，是一本相簿。

好大的一本。是小凡凡從出生到現在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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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照得比較少，因為忙著照顧小凡凡的身體，姚友芊其實真的沒顧得上。

拍照的，還是趙百川更多一些，也能看得出來，那個時候的小凡，有多不好。

身體小小的，明顯比一般的孩子要小很多，臉色也很蒼白。

後面慢慢開始就好多了。然後越到後面，凡凡的五官越漂亮可愛了。

而後面幾張，看得出來是這幾天補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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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張，是昨天姚凡出席宴會，他跟她，一起牽著小凡的手下樓的。

“昨天就想給你，不過洗照片要時間，我下午去把照片拿回來。貼在這裡。”

姚友芊的手撫過那張照片。

“以後，這裡的照片會越貼越多的。我們一起。”而且不會再是姚友芊跟凡凡兩個，還有他。

顧承耀的音量不大，卻很鄭重。

姚友芊聞言，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嗯。”

“芊芊——”顧承耀幾乎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跟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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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女人，他想將她抱緊，想將她扣在自己的懷裡，哪怕愛她千百次，都不夠。

“還有一個呢。”為了這最後一個禮物，她可是努力了很久，很久。

“這是什麼？”顧承耀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