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生氣他的粗魯的,姚友芊想反擊的話,在電光火石之間消失無蹤。
他剛才說,他老婆紅杏出牆,他說,他沒有滿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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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清澈的水眸還帶著因為吃痛的隱忍,視線卻不再逃避,直直的對上了顧承耀的臉。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嗎?
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被人搶走了玩具的孩子。
到底顧承耀是因為自己的所有物不聽他的話而生氣,還是因為他也在意自己,心裡有了她,所以才這樣暴怒?
姚友芊不知道,可是眼前卻是一個最好的,得到答案的時機。
咬唇,她的理智在最快的時間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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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不斷的思考,她要怎麼說,才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手腕還很痛,她不用看,也知道那裡已經青了。也就是在這樣的疼痛中,她用最快的速度做了一個反應。
半仰起頭,她突然笑了。清麗出塵的臉上帶著一抹端麗冠絕的笑:“你才知道,你沒有滿足我嗎?”
“你可是我丈夫,既然你不肯行駛你的權利,我只能去找其它人來幫忙了。不行嗎?”
她的唇角微彎,眼波流轉,客廳裡好像突然就明亮了起來。因為她的笑。
那一抹笑嫣,讓顧承耀看呆,更讓他無法反應的是她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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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雖然拽緊了姚友芊,又將她壓在門板上不讓她動彈。
可是到底沒有想到要拿她怎麼辦。
他只知道今天當他收到那兩張照片的時候,非常不滿。更不要說,在那兩張照片之後,還有另外一張。
那就是姚友芊從趙百川的房子裡出來,而趙百川送她的情景。
姚友芊笑得很一臉滿足,趙百川則是一臉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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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滿足的樣子,就算他不需要去親自去看,也能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只知道姚友芊在一個男人的房子裡呆了幾個小時。
他只知道姚友芊是他的妻子,是他老婆。
他只知道現在他的老婆被別的男人覬覦,而她還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喉嚨深處有一團火哽在那裡,幾乎隨時會噴出來,燒傷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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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堅信他愛的人是白嫣然,他肯定他不會喜歡眼前的女人。
哪怕這些日子兩個人相處得很愉快,於他來說也不過是像朋友一般,最多就和|平相處。
絕對不可能再進一步,他還等著時間到了,這個女人跟自己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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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才聽到了,這個女人說的話。
她說,他沒有行使身為丈夫的權利,她沒有滿足,所以她只好去找其它的男人——
理智在此時驟然崩潰,內心一直壓抑著的,從姚友芊在陽臺上對他主動送上的那一個wen開始就產生的那一絲yu望。
在此時好像突然找到了一個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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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他是她的丈夫,而他從來沒有如此刻一般,感謝這一點。
低下頭,在他自己的理智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做了那個動作。
也許是夢裡,也許是幻想中,做過千百次的動作。
他的唇,覆上了她的。
姚友芊眼裡有一閃而過的驚詫,感覺著他拽著自己手腕的力道放鬆,轉而扶著她的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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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順勢放下來放在他的胸膛上:“唔——”
這是一種欲拒還迎,她在賭,賭男人骨子裡的那一絲劣根姓。
你越拒絕,男人越想要。
那wen在她唇上的力道,不見減少,反而增加。
“不……唔唔……”她想要出口的拒絕,全部被他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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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薄弱的掙扎,對他來說,更像是一場狩獵者的遊戲。
他是獵人,而她是他的獵物。
她呼吸不暢,張開嘴巴想要努力的呼吸。他趁著她想要爭取呼吸的空擋把長長的she伸進了她的嘴裡。
她倒抽一口氣,在她口腔裡肆意攪拌的靈活的蛇,讓她完全無法發出聲音。
閉上眼睛,她原來放在他xiong膛上的手,轉而勾上了他的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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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迎合,是最好的興奮|劑,他唇上的力道加大,摩挲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