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撞傷了。
得,這一想,他又想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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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腰疼。”徐思冉是真怕他硬來,她其實也想。
不矯情的說,女人也會想。
畢竟那個男人是他。是她暗戀那麼多年,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還給她回應了。
她怎麼可能不想。
可是想也要能想不是?腰真疼。腰椎都受傷了,要是再來,估計明天就殘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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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姚友國瞪著她的臉,看到她因為嘴唇感覺到幹,將小舌頭伸出來,從唇瓣上輕輕掃過的動作時,臉色更加陰沉。
“你要是再勾我,我可就不管你腰疼不疼了。”
他話裡的意思很明顯,盯著她的眼神更明顯的表達著他此時的想法。
她哪有?徐思冉縮了縮脖子,感覺自己很無辜。
看看這個小眼神,明明不服氣,卻還透著幾分勾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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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徐思冉跟嫵媚根本就沾不上邊,也絕對稱不上嬌豔。
可是*眼裡出西施。在姚友國看來,那她就是眨一下眼,也覺得可愛得不行。
就好像現在,她眨著無辜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就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不忍了。
上床,抱住了她的身體,把她的豆腐吃了個遍,這才放過了她。
徐思冉由他去,一點也不敢反抗。要是反抗,他又說自己勾他了。
看看,這就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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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方佳琪,你打算——”怎麼辦?
“我沒打算。”姚友國冷笑:“反正坐牢她坐定了。”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徐思冉握住了他的手:“友國,以後我們都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她怎麼樣,跟我們沒有關係了,好不好?”
“嗯。”姚友國應下了,眼裡一閃而過的陰沉,卻絕對不是這樣想的。
方佳琪,要是真有什麼不滿,衝他來。
綁架他的兒子,傷了思冉。
當時在場的人,可都是有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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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佳琪把徐思冉跟壯壯往欄杆外推,她分時就是想要他們母子的命。
這是綁架嗎?這已經是謀殺了。
如果不是在部隊呆過那麼些年,如果不是他一直練著,身手反應沒有變差。
他都不敢想。徐思冉掉下去,會怎麼樣。
那個念頭只要一起,就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讓人敲痛了一樣。
怎麼能不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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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浪費了多少的光陰,走了這麼些年,才遇到這麼一個,上了他心的女人。
要是真的出事了,他不光是要方佳琪陪葬,他要讓整個方家都給她陪葬。
不。他們不配。他們是個什麼東西?
哪有資格?
方佳琪,方正,方家人。
等著吧,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徐思冉哪知道姚友國這些心思,以為姚友國邊就是算了。小心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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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裡。
方佳琪暫時關押在這裡。
要等到公|訴審判之後才是真正的開始坐牢。
她只是關了兩天。人看起來就憔悴了不少。
看到姚友國來看自己,她一臉麻木的看著他。
“你來看我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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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國神色未動,冷眼看著方佳琪:“你還需要人看笑話?你本身就是一個笑話?”
這個話很惡毒。
就算是臉皮厚如方佳琪,聽了也發怒了。
“姚友國,是你,是你造成這一切的。都是你的錯。你根本是個人渣,敗類。你找小三。你——”
“確實。”姚友國打斷了她的話,聲音很冷,而且一點情面也不留言:“這些問題確實是我造成的。”
他的態度讓方佳琪有些摸到不著頭腦,姚友國冷聲開口,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讓方佳琪難受,顫抖。
“我不應該心軟,不應該因為覺得欠了林海的,就答應他照顧你,更不應該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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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你們可以繼續過你們的生活。”
那種,一無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