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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見血,愛封喉,不死不休(五)

如果早知道,她還會愛上他嗎?

丁洛夕 不知道,只是愛情怎麼可能是水龍頭?想開就開想關就關?

她茫然的瞪著眼,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想著這半年的夢,在今天結束。

她以為身體被這樣對待,已經是世間最大的痛。

可不是。

被所愛的人汙辱,鄙視,嫌棄,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痛。

“你能做?我為什麼不能說?你就是一個技女。而且還是一個騙子。”

發現她不喜歡聽,他反而更興奮了。說得更起勁了:“丁洛夕,你這個騙子。那麼喜歡騙人,也只配去當技女了。”

健|碩的身體,強而有力,伴著那些話,動得更厲害。

動作凌遲著她的身體。

說的話卻凌遲著她的心,一句又一句,往她心口送著刀子。

丁洛夕咬牙,不斷的搖頭,手這他綁著,她連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都做不到。

她將臉埋進了枕頭裡,內心祈禱這樣的折磨快點結果。

可是夜還很長,顧承麒的怒火還在繼續燃燒。

這一|夜,丁洛夕沒有哭,她咬著牙,忍受著身體的難受。

內心只希望這樣的折磨,可以儘快結束。

身體在痛苦中沉浮,那個讓她痛苦的人,卻沒有絲毫想要放過她的意思。

一切的一切,早在五年多前那場變故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結果。

而她,根本無力改變。

……………………………………………………………………

顧承麒醒來的時候,酒也已經醒了。

事實上他昨天也沒喝多醉。

但是他感覺自己醉得厲害,不然怎麼會又碰這個女人?

看著睡在他身邊,神情安靜的丁洛夕。

他覺得頭痛,頭痛得厲害。

他這是在做什麼?

他是瘋了嗎?竟然又做了對不起雲曦的事?

顧承麒深吸口氣,壓下內心那一陣狂躁。

想要將丁洛夕掐死,省得她再來勾|引自己的念頭湧上。

他轉過身,幾乎就要動作了。

只是他到底還是看到了,丁洛夕身上的痕跡。

隨著他起身的動作,她的被子向下滑落。露出了她的香肩。

那圓潤的肩膀此時早不復平時的白希。

上面佈滿了他留下的痕跡。

不需要再往下看,他心知她身上也是一樣的。

拳頭緊了緊,沒有真的抬手去掐丁洛夕,他只覺得頭痛。頭痛得厲害。

昨天他真的喝多了,喝得都無法去控制自己了。

喝醉之後的片段又閃過腦海。

他其實也沒有忘記,自己為什麼會出去喝酒。

因為他打了這個女人。他從來不對女人動手,不屑 是一回事,更何況一個男人打女人,說出去總不是個事。

只是昨天他還是有些失控了。

他對丁洛夕動了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他當時是真不想聽到她一直提宋雲曦的名字。

那會提醒著他犯下的錯誤。不可原諒的錯。

他可以說那是她活該,只是看到她紅腫的臉,他竟然有些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

所以他走了,去了花花世界買醉。之後的事,就像是一輛失控的列車,已經不按著他的意志來走了。

他又碰了丁洛夕——

內心翻滾著對自己的厭惡,對丁洛夕的憎恨。

都是這個女人的錯。全部都是她的錯。

他也想到他昨天晚上說的話。丁洛夕,那就是一個技女、

是了,一個不要錢的技女。

這已經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了。想到她臉上的痛苦,她的哀求,她的掙扎。

心頭湧上許多複雜的情緒。他揉了揉發疼的太陽xue,決定就這樣吧。

不想碰也碰了,那就只能把這個當成是對丁洛夕的懲罰。

顧承麒起身,神智意外的恢復了清明。

他不可以背叛宋雲曦,他也不會對眼前這個女人心軟。

他要懲罰她,狠狠的懲罰她。

“丁洛夕,你以為昨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