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她還會愛上他嗎?
丁洛夕 不知道,只是愛情怎麼可能是水龍頭?想開就開想關就關?
她茫然的瞪著眼,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想著這半年的夢,在今天結束。
她以為身體被這樣對待,已經是世間最大的痛。
可不是。
被所愛的人汙辱,鄙視,嫌棄,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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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做?我為什麼不能說?你就是一個技女。而且還是一個騙子。”
發現她不喜歡聽,他反而更興奮了。說得更起勁了:“丁洛夕,你這個騙子。那麼喜歡騙人,也只配去當技女了。”
健|碩的身體,強而有力,伴著那些話,動得更厲害。
動作凌遲著她的身體。
說的話卻凌遲著她的心,一句又一句,往她心口送著刀子。
丁洛夕咬牙,不斷的搖頭,手這他綁著,她連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都做不到。
她將臉埋進了枕頭裡,內心祈禱這樣的折磨快點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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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夜還很長,顧承麒的怒火還在繼續燃燒。
這一|夜,丁洛夕沒有哭,她咬著牙,忍受著身體的難受。
內心只希望這樣的折磨,可以儘快結束。
身體在痛苦中沉浮,那個讓她痛苦的人,卻沒有絲毫想要放過她的意思。
一切的一切,早在五年多前那場變故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結果。
而她,根本無力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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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麒醒來的時候,酒也已經醒了。
事實上他昨天也沒喝多醉。
但是他感覺自己醉得厲害,不然怎麼會又碰這個女人?
看著睡在他身邊,神情安靜的丁洛夕。
他覺得頭痛,頭痛得厲害。
他這是在做什麼?
他是瘋了嗎?竟然又做了對不起雲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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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麒深吸口氣,壓下內心那一陣狂躁。
想要將丁洛夕掐死,省得她再來勾|引自己的念頭湧上。
他轉過身,幾乎就要動作了。
只是他到底還是看到了,丁洛夕身上的痕跡。
隨著他起身的動作,她的被子向下滑落。露出了她的香肩。
那圓潤的肩膀此時早不復平時的白希。
上面佈滿了他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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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再往下看,他心知她身上也是一樣的。
拳頭緊了緊,沒有真的抬手去掐丁洛夕,他只覺得頭痛。頭痛得厲害。
昨天他真的喝多了,喝得都無法去控制自己了。
喝醉之後的片段又閃過腦海。
他其實也沒有忘記,自己為什麼會出去喝酒。
因為他打了這個女人。他從來不對女人動手,不屑 是一回事,更何況一個男人打女人,說出去總不是個事。
只是昨天他還是有些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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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丁洛夕動了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他當時是真不想聽到她一直提宋雲曦的名字。
那會提醒著他犯下的錯誤。不可原諒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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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說那是她活該,只是看到她紅腫的臉,他竟然有些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
所以他走了,去了花花世界買醉。之後的事,就像是一輛失控的列車,已經不按著他的意志來走了。
他又碰了丁洛夕——
內心翻滾著對自己的厭惡,對丁洛夕的憎恨。
都是這個女人的錯。全部都是她的錯。
他也想到他昨天晚上說的話。丁洛夕,那就是一個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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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一個不要錢的技女。
這已經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了。想到她臉上的痛苦,她的哀求,她的掙扎。
心頭湧上許多複雜的情緒。他揉了揉發疼的太陽xue,決定就這樣吧。
不想碰也碰了,那就只能把這個當成是對丁洛夕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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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麒起身,神智意外的恢復了清明。
他不可以背叛宋雲曦,他也不會對眼前這個女人心軟。
他要懲罰她,狠狠的懲罰她。
“丁洛夕,你以為昨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