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澤的身體,哪裡能經得起他這樣的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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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忍不住就沁出了兩滴淚。
那個淚水,卻讓顧承麒不滿,因為想到了丁洛夕在衛子衡面前的樣子。
他越發的不滿。
“哭什麼?”
他的腰身,極用力的向前,那一處,重重的釘入她的身體。
“你那個少爺可不在這裡,沒有人會心疼你的眼淚。”
他這樣說,腰上動作不停:“還是說,你天生就喜歡用眼淚去引男人的同情,讓他們憐惜你?可憐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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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爽,非常不爽。
他確實是欺負她了,那又怎麼樣?
那是她活該。可是她呢?去找另一個男人安慰?
她就這麼缺男人?
真是,太下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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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說不出話,身體除了痛,已經感覺不到其它了。
“你就這麼缺男人嗎?”他一想到自己看到的場景,就有衝動想殺人。殺了衛子衡,也殺了這個女人。
可是他殺不了,他只能將那一身火更加發|洩到她的身上。
“我不過是半天沒有碰你,你就去找男人了?嗯?”
“…………”無力辯解,也無處辯解。
他早已經定了她的罪,她說再多,都是錯的,都會讓他生氣。
所以她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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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利刃,一次又一次的進|出她的身體,疼痛,幾乎就沒有停止過。
她哭不出來,真的。
她今天所有的情緒,都已經先一步宣洩出來了。
此時她再哭不出來了。
“丁洛夕,你要是這麼喜歡男人,我真不介意,好好照顧一下你的愛好。”
她不懂,也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她只是睜著茫然的眼看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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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型,好看得很,又溫又熱,每次親吻她時,都讓她歡喜,高興。
可是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覺得那樣的唇裡,吐出來的話,就是沾了毒的利箭。
箭箭穿心。
身體的痛,還在繼續,或許有停下的一天,可是心靈的痛呢?
丁洛夕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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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麒不是沒有感覺到丁洛夕的痛苦。
痛嗎?
痛就對了,因為他也在痛。
這樣一個女人,要走就走了。要離開就離開了。
是死是活,跟誰在一起,=都不關他的事。
她天天在他面前,等於天天在提醒著他宋雲曦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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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不了,他其實也受不了。
宋雲曦的死是他心頭的一道傷。
前一天還好好的人,第二天就沒有了。
他沒有守著她,沒有看著她。更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面。
他痛,他痛,就要丁洛夕更痛。
痛嗎?丁洛夕,這才是開始,我不會放手。
我要的,就是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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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變得漫長。男人的動作不停。
伴著那些肌膚相貼,痛的是兩個人。兩顆心。
這場戰爭,還沒有結束,=也,不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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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糾纏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丁洛夕不知道。
她整個人都像是死過一般。
她也沒有睡,只是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顧承麒的動作是被手機鈴聲給打斷的。
他在 最後衝刺結束之後,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電話是周姐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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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衡斷了三根肋骨,現在進了醫院。
只是三根肋骨?太便宜那個人了。
要不是看在衛家的份上,他倒是想廢了那個傢伙,看他以後不敢不敢,再來覬覦自己的女人。
目光盯著睡在床上的丁洛夕。
他的腦子閃過一個非常惡毒的想法。
他這個樣子,丁洛夕還敢跑?敢跑是嗎?那他倒是要看看,她還能跑去哪裡。
男人的心思很難猜,非常難猜。
陷入麻木的丁洛夕不知道,她以為的地獄,其實還沒有來,真的,還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