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姚友國素來表現良好,加上上面的領導又清楚內情,只怕姚友國要受處分的。
被這樣一鬧,姚友國保證不再見崔詩語。這才讓崔父把這件事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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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不知道的是。崔詩語並沒有這樣算了。
父母卻壓制,只能激起她越深的反叛心。她下了決心要跟姚友國在一起。
在要過年的時候,她讓自己最好的朋友,給姚友國帶話,讓他如果回來,一定要見自己一面。
姚友國答應了崔父,又怎麼可能見她。
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傷害了姚友國。讓好朋友給姚友國送去一封信。
信上說了地址,她想讓姚友國跟她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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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送完信。告訴了她是親自送到姚友國手上的。
她開心了,也滿意了。
她想,這就是她這輩子幸福生活的開始。
她想像中的生活,是很美好的。
到了私奔的那天的中午,她裝頭痛,在家裡睡覺,騙過了父母。
然後把枕頭塞進被子裡偽裝成自己。而她則趁著父母午睡的時候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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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約定的地點,離開Y市的高速公路入|口處,在那裡找了一個地方苦苦的等著姚友國。
從下午等到黃昏,從黃昏,等到夜晚。
那個時候她沒有手機,可是她不敢走開。她就怕姚友國來了,會跟她錯過。
整整一天,她都沒有等到姚友國。後半夜開始,下起了雨來。
支撐不住的崔詩語,暈過去了。
倒在路邊的草叢裡,整整一個晚上。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雨停了,才被當時受朋友邀請正好的打算回家的江城,給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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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時換了是別人,江城也就不管了。
不過崔詩語跟他是一個學校的。當時人們封了崔詩語做系花。她們系跟江城所在的系就只隔了一個操場。
他沒事經常會看到崔詩語。
當時覺得這個女孩就長得很漂亮。也追求過幾天,後來崔詩語說她有男朋友了,江城也就算了。
這次剛好遇到,江城把暈倒的崔詩語帶走了。
崔詩語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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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了整整三天,那個溫度都沒有降下來。
昏迷的她,一直在叫。
“阿國,你為什麼還不來?”
“阿國,我在這裡等你。”
“阿國——”
那個聲音,聽著江城一陣的不爽,更不舒服。
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這樣,那這個男人就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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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崔詩語終於醒了,可是人卻變得不太正常了。
她一直不停的喃喃自語,經常想往外面跑。
她總想著要找到姚友國。
跟姚友國在一起,這個念頭,幾乎成了她全部的精神支柱。
她從醫院逃跑,從家裡離開。一次又一次。
甚至不管這個舉動會不會讓自己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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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很心疼,怎麼說也是自己喜歡過的女孩子,變成這個樣子。
他幾乎立馬就要去找姚友國算賬。
不過崔家父母不同意:“我們寧願要一個瘋女兒,也不要一個跟其它男人私奔的女兒。”
崔詩語開始接受治療。
整整一年多的時間,她都在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
崔家父母更是毫不客氣的說,姚友國不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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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那個時候,姚家已經開始發生改變了。
倉庫的地被人收購了,姚大發搬離了那裡。但是崔家父母還是看不上姚友國。
看不上姚家。
崔詩語以為自己真的被姚友國拋棄,幾乎瘋了。
可是姚友國確實是沒有來,那怎麼辦呢?
繼續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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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之後,崔詩語終於恢復了正常。
她不再吵著鬧著要姚友國了。但是,這種正常,只是一種表相。
她還有不正常的一面。
那就是她不能看到穿著軍裝的人。也不能聽到姚友國的名字。
甚至跟姚有關的姓,都不行。
只要聽到,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