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恩人,不會就是你以前喜歡過的那個男人吧?”
某些方面敏銳得驚人的顧承麒突然脫口而出。丁洛夕臉上的感動頓時定格。
呃,這個,這個。這個——
她的樣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顧承麒的臉色瞬間陰沉得不能再陰沉:“你喜歡他?你喜歡那個男人?你的恩人?”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最多有點仰慕他。或者說是崇拜。”
絕對不是喜歡。丁洛夕對姚友權,那是一種偶像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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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顧承麒可不想聽她解釋,他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將丁洛夕的雙手一扣:“不許你崇拜他。”
她的男人是他,要崇拜也只能是崇拜他。
雖然醫生的職業很高尚,雖然他也佩服這樣的人,但是,她是他的女人。
必須眼裡只看他,心裡只有他。
自然,更只能感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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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崇拜我。”他要做她唯一的男人,也是她的天神。
這是一種大男子主義。但是,不容她拒絕。
“我——”丁洛夕的話,被顧承麒吞掉。
男人的佔有慾在此時再一次充分發揮到極致。
得,丁洛夕今天晚上,又別想好好睡了。
只是想著顧承麒霸道的樣子,她的心竟然又一閃飛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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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吃醋?
那個樣子,還真的很帥。雖然很霸道,可是非常的帥。
丁洛夕於是笑得很是歡喜,只是這樣的歡喜,很快就又被顧承麒新一輪的掠奪給壓下了。
呃。瘋狂的男人,果然是讓人吃不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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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近了。丁洛夕原來還想著說讓顧承麒陪她回家見父母的。
後來卻是不行。
丁母幾年在北都治病,都沒有回去,今年輪著族裡要修族譜。這是大事。
丁家父母在北都呆不住,去醫院檢查過,沒有問題之後,就回了家。
丁洛夕也多年沒回去了,在父母要求下跟著回去了。
顧承麒雖然有些不快,但是這種事情,確實是不回不行。
而他的事情也多,加上名分畢竟未定,他也沒有想過要跟著丁洛夕回去。
於是一個新年,丁洛夕跟顧承麒就分開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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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對顧承麒的思念那是已經到了極致。
想得極深,一天一個電話聊上近一個小時,那是輕的。也發資訊。
也不問顧承麒在做什麼,就發自己的情況。
顧承麒有時間就回,沒有時間丁洛夕也不介意。
他有工作,春節要到了,他事情也多,應酬也多。她只要他心裡有自己,就覺得很滿足了。
顧承麒這幾個月,丁洛夕天天都在自己身邊,還真沒感覺,結果丁洛夕不在家,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會想那個小女人了。
不過他到底不比丁洛夕。他活動多得很。
過年,花花世界也熱鬧得很,這群人,本來就是天天都有得玩的。
顧承麒不想一個人呆在家裡,一個春節除了陪父母,就是陪著一幫發小一起聚會,玩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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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年特別熱鬧,姚友芊懷孕了,顧承麒每次帶著他,都十分小心。
胡思賢跟宋朗也找了女朋友,多了幾個女人,聚會倒是熱鬧得多。
顧承麒這個時候還真有點點想丁洛夕了,要是她在北都,把她也帶上。
丁洛夕這次在Y市呆得特別久,一直到過了正月十五,才回來。
回來那兩天,她是的哪裡都沒去成。讓剛好迎著週末的顧承麒,把她壓在床上做了兩天兩夜讓她下不了床。
丁洛夕只覺得自己腰都要斷了。
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餓了近大半個月的男人,哪裡是她的小身板經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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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勝新婚。這句話丁洛夕在床上是實實在在的體會到了。
顧承麒那就是一隻喂不飽的大灰狼。又哪是她可以吃得消的?
接下來一個月,他的索求就沒有斷過。
丁洛夕受累的同時,又覺得歡喜。
見父母的事被重新提上議程。她已經開始在心裡等著,吩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