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秦漫感覺舒服多了,對著姚友權笑笑:“好了,呆會我就好了,保證馬上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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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姚友權真是拿她沒辦法:“你要是早說你不喜歡坐飛機,我們坐動車也是一樣的。”
“那怎麼能一樣?”秦漫喝了些水,飛機也穩了,感覺舒服多了:“你不是急著拿到結果,去給那個*洗刷冤屈?我怎麼能拖你後腿呢?”
姚友權側著臉,盯著秦漫臉上看著極為認真的樣子,微微失笑:“你到底是不想拖我後腿啊?還是怕我對那個*同情心太盛。到時候跟那個*有什麼?”
“我才沒有那樣想。”秦漫一臉坦然:“你不是說你最愛的人是我?既然那樣,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咦?沒有擔心你跟我來幹嘛?”
姚友權逗她上癮,忍不住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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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好生奇怪啊。我在北都也有不少師兄姐妹好不好?許你來這邊英雄救美,助人為樂?就不許我來北都看看我的師兄師姐?聊天敘舊?”
秦漫自然是知道,姚友權此人,在外面偶爾好得過頭。
能幫的幫,經常是不能幫的也幫。
她倒是不擔心姚友權,不過那個*,就不一定了。
嘖嘖,想想醫院,多少護士對姚友權青睞有加?要不是她下手快,咳——
不提,不提。
當初是一時眼瞎,誤以為狼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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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賊船才知道,郎根本就是狼。還是惡狼。
想後悔也晚了,船也上了,想再下船,那就是白瞎。
姚友權跟她在一起,也要兩年了,怎麼會不懂她在想什麼:“嗯嗯。我懂,我懂。你放心吧,我說了最愛的人是你,就是你。所以你當然不必擔心。”
姚友權說到這裡,忍不住又靠近了她的耳邊,輕輕喃了一句:“畢竟,我可不是去哪都能找一個像你這樣的美人,來跟我玩制|服|誘|惑的。而且還反應那麼熱情。你說是吧?”
“姚友權!”
秦漫的臉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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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就不能正經一會?
怎麼不管說什麼事,都能讓他扯到那事上去?
“你,你就知道欺負我。”
她恨得咬牙,還不能大聲指控他,只能小聲的報怨,配上她感覺很兇狠的眼神。
只是那個眼神在姚友權看來,實在不能叫兇狠,只能叫嬌|嗔,看著讓人的心都酥了下來。
“嗯。我怎麼欺負你了?”
抓著她的手,在上面輕輕的划著圈,將她的身體拉近自己,出口的聲音,只有彼此能聽到:“是像昨天那樣欺負,還是前天那樣欺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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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還有前天——
秦漫又臉紅 了。想把手抽出來,不過勁沒他大。
“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就悲劇了。”姚友權嘆了口氣 :“因為我打算,欺負你一——輩——子。”
秦漫沒辦法跟這人說話了。
真的,想想他說的話,就不能不臉紅。
什麼這樣那樣,他也不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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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臉,她還要。
恨恨的抽回自己的手,白了他一眼:“別吵我,我睡覺。到了北都你再叫我。”
跟他一起出門,就是一個錯誤。
她保證,下次管他是大護士還是*。
她都不管了,絕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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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看到喻姐拎著雞湯出現在醫院裡的時候,有瞬間是想將她趕出去的。
喻姐是顧承麒的人,她接受她的照顧,就等於是接受了顧承麒的示好。
她現在不想跟他扯上關係。
可是她也知道,流產對女人意味著什麼。
她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否則的話,會落下病根。
更不要說她身上還有其它的傷,手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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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通知自己的父母。先不說她們現在不在,就算是在北都。
她也不想讓他們知道。
只在這個時候,丁洛夕才無比清晰的認識到一件事情。
她在北都,沒有朋友,也沒有親人。
現在,只有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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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把喻姐趕走,對顧承麒來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