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友權昨天就來了北都,找到他師兄拿到了全部的資料之後,又親自核實了一遍。
他第一時間拿到報告,就先跟丁洛夕聯絡。
只是沒想到丁洛夕會在醫院。
本來想先來看丁洛夕的,只是怕時間太晚了打擾她休息,這才一早趕過來,將結果告訴她。
他來看丁洛夕,秦漫自然是跟著的。
姚友權不知道丁洛夕為什麼會住院。
買了一些營養品,秦漫則是不浪漫的天性發作,買了一整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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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就是丁洛夕是吧?我經常聽友權提起你。”
秦漫在進了病房之後,落落大方跟丁洛夕打招呼,將花為她插|上。
轉過身介紹自己:“我叫秦漫,是友權的未婚妻,這次他說要來看你,我就跟著一起來了,你不會介意吧?”
秦漫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落在丁洛夕的臉上。
丁洛夕快速的搖頭:“不介意,不介意 。”
她說完,看向了姚友權:“姚醫生,真的是不好意思。我都可以出院了,還勞煩你來看我,這樣我怎麼過意得去?”
“沒關係。”
姚友權搖了搖頭,在病床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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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手受傷了?嚴重不嚴重?醫生怎麼說?”
“上個星期出了場車禍。”丁洛夕想到當初自己被撞的時候,還有些心有餘悸:“現在已經沒事了,手就是有點骨折,養好了也就好了。”
姚友權點頭:“骨折可大可小,還是要自己注意恢復。”
目光看向了丁洛夕,姚友權的心微微一沉。
上次見到丁洛夕時,她雖然說到自己當年的事時有些冤枉,有些委屈。
但是整體的情況還是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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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開朗,積極向上。
可是現在再看丁洛夕,她的臉色十分的蒼白,這種蒼白絕對不僅僅是手骨折那麼簡單。
“你只是手受傷嗎?”
醫生的通病,讓他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丁洛夕搖了搖頭,並不想多說。
秦漫一直在觀察丁洛夕,從這間豪華得過了頭的私人病房,再到丁洛夕面對姚友權時的態度。
她確定了兩件事,第一,這個丁洛夕不差錢,不然住不起這樣的病房。而且她住在這裡,應該有人在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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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傷的是左手,可是杯子卻放在她左邊的位置,這就說明了她平時喝水都有人幫忙。
第二件事就是,丁洛夕看姚友權的時候,眸光充滿了感激之情,卻沒有一絲男女之情,甚至愛慕都沒有。
只有敬意跟感謝。
後面這條讓她放心的得多了,排除了丁洛夕是情敵的可能之後,她臉上的神情放鬆下來。
向前幾步走到了丁洛夕的床前。
“丁小姐,友權也是醫生,要不要讓他幫你檢查一下手?看看恢復得怎麼樣,我看你的臉色確實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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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沒事。”丁洛夕搖頭:“姚醫生,你來看我,已經是很不好意思了。我的傷快好了,不是麻煩你了。”
“我倒不是來看你。只是有件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
姚友權說這個話的時候,看了秦漫一眼,秦漫攤了攤手。退後幾步,坐到了病房另一頭的沙發上。
戴上耳機,塞住自己的耳朵。
她的態度讓丁洛夕有些不解,目光看向了姚友權,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丁洛夕。”姚友權知道自己接下來說的話,一定會讓丁洛夕難受,可是他又不能不說。
“上次,你說你害死了一個人,還說,是因為你拿錯藥,打錯針的關係。”
他一提當年的事,丁洛夕臉上的輕鬆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幾分緊張的情緒:“是,難道不是這樣嗎?”
姚友權點了點頭:“我幫你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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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你所在的二院,那兩個醫生,一個姓張,一個姓陳。他們跟藥廠的人,勾|結,違規用藥。”
“你當年給宋雲曦注|射的藥品,有質量問題。”
姚友權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也有些沉重。
身為醫者,如果一旦失去了仁心,只想著利益,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而現在,卻有很多的醫生,在做這樣的事情 :“那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