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男人跟她記憶中那個帶著溫柔淺笑,一臉*溺的男人聯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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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姚友國扣住了她的腰:“又或者你已經忘記了?那我不介意提醒你。我們之間的關係。”
他加重了那兩個字,然後傾下頭,眼看又要吻上自己的唇,徐思冉被嚇到了。
抬起手擋在他的嘴上:“閉嘴,閉嘴。”
她壓低了聲音,卻沒能控制自己人內心的憤怒:“你不要亂說,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
一點關係也沒有?
姚友國聽到這個話,內心原來的不滿不但沒有退下去,反而越來越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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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記得那天晚上,懷中人是如何的柔軟。她的口申口今,又是那麼的動聽。
哪怕他喝醉了醉得不醒人事。可是身體的記憶卻將一切牢牢記住。
讓他在這幾天念念不忘。
現在這個女人,卻將他們之間有過的一切撇得一乾二淨。
她以為,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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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一伸,將她的腰釦在自己的懷裡。以他的身高來說,做這個動作簡直輕而易舉。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現在出去,告訴那個小白臉我們是什麼關係。要麼你跟我走,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他想做什麼?
徐思冉瞪著他,質問的話在感覺到那抵著自己小腹的硬|物時臉色變得雪白。
“你下|流。”
“你的決定。”姚友國不跟她繞圈子,手撫上她的鎖骨,慢慢向下移。彷彿下一秒就可以覆上她的豐|滿。
“我——”她嚇到了,想也不想的揮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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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能有第二個選擇嗎?
今天這個IT男,是家裡經營的乾洗店裡一個客戶介紹的。
要是真的讓這件事情傳到父母的耳裡,那她就不要活了。被父母知道自己當小三,打斷腿都是輕的。
“我跟你走。”徐思冉的聲音已經帶著哭音。她不懂,為什麼姚友國要突然出現,然後對她做這些事情。
她完全不能明白他的心態。
她不想讓自己這麼委屈,這麼害怕,可是對方的身份,讓她不得不怕。
她不知道對姚友國來說,他思考的根本不是自己已婚的身份。
而是徐思冉拒絕自己,卻跟其它男人相親,這就是赤礻果礻果的挑釁。
在他沒有弄明白自己的心情之前,她竟然想跟其它男人在一起,那就是對他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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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不會去想自己已經有妻子了。他的行為也一樣背叛了他的婚姻。
在他心裡,這兩年方佳琪的存在,跟一個傭人差不多,不過是比傭人高階點,然後薪水高點罷了。
他是沒有自己已經結婚了的這種自覺的。
所以他不會去想徐思冉糾結的心情,更不會去想他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這個女人第一次給了他,那麼她就是他的。他會對她負責。
相反的,他的第一次給了徐思冉,那麼她也要對自己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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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這種情緒,姚友國把徐思冉帶走、讓她對自己負責,就這麼簡單。
姚友國在北都是有房子的,兩處公寓,一處別墅。
別墅離市區太遠,他很少去住。買了以後一直放在那裡。
公寓的話一套四室的,一套三室的。四室的他嫌地方大,而且偶爾姚大發夫婦偶爾來的時候,會住在那裡。
他自己住得最多少的,是位於北都二環附近的這套公寓。
離他公司開車只要十五分鐘。交通方便,而且小區物業也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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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樓的總高,他的房子在三十六樓。
姚友國在這一點跟自己家妹夫蠻像的,都喜歡住高的地方,享受那種從高往下仰視的感覺。
徐思冉從上了車開始,就一直一言不發。
她不知道姚友國要把自己帶到哪裡,那個根本不是重點。
她只是在想姚友國到底想怎麼樣。
她還記得那天他說離婚時的輕謾語氣,好像這像是吃飯一樣簡單。
她不能理解。才兩年的時間,那個男人為什麼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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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她太天真,還是說他本來就是那樣?
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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