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做飯了。
而且從來不要他幫忙。
她在不著痕跡的疏遠自己。他感覺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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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問她,可是她又什麼都不說。
問急了,就不理他了。
就算他將她壓在身|下,把她摺疊成各種姿勢逼問。
她也依然咬著牙,只是低喃,卻絕對不肯透露一句。
姚友國從來沒有這麼糾結過。他覺得讓他猜徐思冉的心思,真的比這個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難。
這個時候,他就想起了自己家小妹來。
如果姚友芊還在的話,這些事情就簡單多了。
他可以讓妹妹去問,她要的是什麼。到底要他怎麼做,她才會願意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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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妹妹不在。
他找不到其它的女人來問。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顧承耀。
貌似他身邊,就這個傢伙有過追女人的經歷了。
“我問你,當一個女人開始疏遠你,不理你的時候,你怎麼辦?”
“那肯定是你做錯了什麼事情。”顧承耀沒想到,姚友國竟然還會有問這種問題的時候。
做錯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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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國想了想,他似乎也沒做錯什麼吧:“我就只是去出差,沒有跟她說而已。”
“那你慘了。”顧承耀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愉快:“女人最小心眼,你要出差,你就要跟她說,不然下次她就會跟你生氣。”
“是嗎?”原來是這樣嗎?
徐思冉不高興是因為自己回Y市沒有跟她說?
“是的。”顧承耀說這個話的時候,內心苦笑。
他現在是多麼希望姚友芊會出現跟他生氣,跟他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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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犯的錯太大了。不會得到原諒。
“那要怎麼補救?”姚友國是真的不知道。
“補救?”顧承耀想著如果姚友芊再出現,他要怎麼辦:“道歉啊。跟她說對不起。然後女人嘛。都喜歡花。買束玫瑰,去接她。再去吃燭光晚餐。我想大嫂就會原諒你了。”
“這樣啊。”姚友國自動忽略顧承耀話裡大嫂的那個稱呼。
買花,道歉,然後燭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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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可以了?那他知道了。
姚友國不等下班,就離開了公司。找了一家花店,買了好大一束玫瑰花。
送花給女人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做。
想著徐思冉收到這束花的表情,他的心也跟著愉快起來。
顧承耀說還要去接她,給她驚喜。
徐思冉看到自己,會不會覺得很意外?然後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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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國來了興致,都忘記了徐思冉不讓他去接她的約定了。
將花扔進後座,油門一踩,向著徐思冉上班的地方去了。
黑色悍馬很快就停在銀行大樓的對面,他並沒有給徐思冉打電話。
而是坐在車裡等他。
徐思冉終於從大樓裡出來,姚友國手正打算下車。
一個男人卻比他更快的迎上去。
對方的手上,同樣捧著一大束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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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上次在姚友國離開之後,就回了家一趟。
沒想到第二天又讓母親抓著去相親了。
她再三表明自己沒有那個想法,卻敵不過母親的強勢去見了一面。
很意外的,對方竟然是個二代,聽說父輩是個煤老闆,這幾年剛剛開始來北都做生意的。
也是乾洗店的客人介紹的。徐思冉沒辦法見了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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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之後話也說清楚了,以為對方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卻不想對方說喜歡她,這兩個星期,每天下班都來找她。引得同事們直呼她走桃花運。
“江先生,請你不要這樣好嗎?”徐思冉看著眼前人,是真的頭痛:“我不喜歡你。”
“沒關係,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江城不死心,他就喜歡徐思冉這個調調。
說清純吧,舉手投足卻有股子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媚意。
說嫵|媚吧,給人感覺又很清純。混和著她身上那種溫婉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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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開始還真不是非她不可。
可是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