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他,她都快悶出病來了:“你不能這麼霸道。我要上班。”
“我就這麼霸道。”姚友國在她的臉頰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記:“你要是再吵,我就把你銬著,除了我身邊,哪裡也不許去。”
“你,你你無賴。”徐思冉的聲音提高一度,不過對姚友國來說,真沒有什麼殺傷力。
“我還就無賴了。”對她,他是無賴到底了:“你現在懷孕了,肚子這麼大,不要跑來跑去了。乖。”
上訴無效。
姚友國就是這麼霸道,看她嘟著個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心裡真是愛得不行,在她的唇上又親了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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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上了她的腹部,聲音又輕又柔。
這要讓他那些下屬聽到,保準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你看,你肚子都這麼大了。還到處找跑。我不得擔心你?你那個駕照拿到手之後,方向盤都沒摸過一下。要讓你開車,我又不放心。地鐵跟公交那麼多人。你跟別人去擠,擠到我兒子怎麼辦?”
“你又知道是兒子了?”徐思冉給他一記白眼:“你這人怎麼重男輕女啊?”
“就是兒子,必須是兒子。”姚友國態度很堅決:“女兒要生,但是要先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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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徐思冉抬著眼角,一臉不以為然,他在她臉上又啃了一記:“先有哥哥,後有妹妹,哥哥才能疼妹妹啊。”
“受不了你了。”徐思冉拍了拍她的手:“生出來是女兒,你還能讓我塞回去不成?”
“塞是不塞回去,不過我們可以再生。”姚友國可沒有計劃生育那一套。
像姚家多好,五個兄妹,多熱鬧:“生他個十個八個。組成一個足球隊才好。”
“姚友國,你當我是母豬嗎?”還十個八個,她真是——
“可不是母豬。”姚友國笑,手在她肚子上畫圈圈:“還是我一個人的母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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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徐思冉有心想擠兌他幾句,沒奈何肚子在這個時候被人踢了一腳。
她頓時不動了。
不光是她,姚友國也感覺到了。他像個傻瓜一樣呆在那裡,手掌還覆在腹部那裡。人卻像是受到驚嚇一樣的看著徐思冉。
“他,他在動,是,是不是他在動。”孩子動了?
“動不是正常的?不動才不正常。”都七個月了。哪能不動呢?
徐思冉的手在肚皮上輕輕一按,很快的,肚皮那裡就鼓起一塊來,她引著姚友國的手往那裡放:“這個應該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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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國的手放在那裡,感覺到了那微微的力道,輕輕的往上頂。
他這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這個時候也傻眼了。
愣了半天,硬是不知道要怎麼反應。
直到那手掌中的力道消下去,他才想起來要跟兒子打招呼:“兒子,我是你爸爸。”
沒動靜了,裡面的小傢伙不動了。姚友國急了:“兒子,我是你爸爸。”
還是沒動靜了。姚友國看向徐思冉,神情怎麼得還有點委屈的成份:“怎麼我跟他打招呼,他不理人啊?”
徐思冉樂了,故意逗他:“一定是你聲音太難聽,嚇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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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講。”姚友國還真有點緊張。清了清嗓子。低下頭,對著徐思冉的肚皮,十分認真的將手覆上去。聲音是放得輕得不能再輕。
“寶寶。我是你爸爸。來。跟我打下招呼。”
姚友國一臉嚴肅,緊張得不行。徐思冉笑得都要叉了氣。
“我逗你的。這個時候是這樣。有可能只是在睡覺,伸了一下懶腰。”
伸,伸懶腰?
姚友國朦了。他還真不知道。孩子還會在媽媽肚子裡伸懶腰的。
這可真是一個新奇的體驗。於是這個晚上。姚友國一直到半夜也不睡。就傻傻的守著徐思冉的肚皮,指著那個孩子肯再動一次。
可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都沒有能如願。
我們的姚家老大,又一次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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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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