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昨夜不由得也是臉上一紅,喃喃道:“我再去看看,”正要轉頭出屋,又轉頭道:“對了,昨日夜裡,香兒到我房裡來過,可是她神情古怪,看著我又不說話,我問了幾回也沒有聽她回答,過了一會,她什麼也沒說就那樣走了,我還想今日找你再幫著問問呢!沒想到……”東莪輕輕點頭,道:“不用放在心上,說不定他們臨時有事,也未可知!”鄭淮聽好語調不對,雖然心中疑惑,卻也沒有再說,走出屋子去了。
東莪怔怔坐著,只覺心中越來越沉,自己如今確確實實是傷害到這兩個關愛自己的人了,可是這一步已經邁出,此時除了暗祝他們一路平安,又能做什麼呢!無論如何,他們總算不再會因為自己而受到牽連,不管去到哪裡,總應該能夠平安吧!她抬頭看看窗外,想到在如此寒冷時節,他們兄妹二人不知要去哪裡?是怎樣痛苦的心境!只覺心裡如有大石重重壓住,氣悶難受說不出話來。蒙必格在一旁看著她的神情,也是沉默不語。
鄭淮既要動身,寺中自有一番忙碌,各人整理行裝,便是有人察覺到何可梁不知去向,卻也只道他與承戟他們一同離開了,並無人多加留意。可是因為鄭淮此行人數眾多,因而打理起來還是用了不少時間,待到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