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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桑幾乎用了全部的力氣,站起身蹬踩著腳踏車,駛出了幾百米,累得直喘氣。
“你這就是缺乏運動。”周擒在後麵點評:“僅是走路,起不了鍛鍊的作用,除非每天載我一程。”
“你做什麼白日夢!”夏桑回頭,不甘心地瞪了他一眼:“哪有讓女生載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他調子上揚,帶了幾分輕佻和戲謔:“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
夏桑看了眼手腕上的運動腕錶,心率跑到一百三了。
身後,周擒又道:“桑桑,你冷不冷。”
“我熱死啦!”
夏桑熱得鼻樑都冒汗了。
“我冷,你騎慢點,風大。”
“……”
夏桑只好放緩了蹬踩腳踏板的速度,坐在了車座上。
“周擒,以前也沒看出來,你內心還有小公主屬性。”
“此話怎講?”
夏桑回頭道:“你現在啊,就在對我撒嬌。”
周擒笑了:“我撒嬌?”
“對啊,你明知道我會答應你這些無理取鬧的要求,所以你就無下限地使喚我。”
周擒看著她單薄瘦弱的背影,歪著頭,他也不知道今晚是怎麼回事。
剛剛看到讓他心裡起疙瘩的一幕,就是很想找回點什麼…
周擒以前從來沒這麼作過,不管是對爸爸,還是對其他人。
被人寵愛,才有資格撒嬌。
而敏感如他,很清楚面前這個女孩的心…已經完完全全被他俘獲了。
不僅他知道,夏桑也知道他知道。
聰明人之間,不需要說的太明白,點到即止,很多事情…直接心照不宣了。
氣氛忽然變得有點曖昧。
夏桑忐忑地問他:“你怎麼不講話。”
“桑桑,我有點冷。”
她都說他是“小公主”了,周擒決定一作到底,對她說道:“手都凍沒了。”
“那我有什麼辦法呀,我是不會把手套還你的!我還在前面給你擋著風呢。”
他將腦袋抵在她背上,鬆軟的羽絨服,帶著淡淡的鵝絨味:“手麻了。”
她於心不忍地回頭:“那你揣我兜裡唄。”
“好啊。”
周擒心滿意足地將手揣進了她小小的羽絨服衣兜裡。
頃刻間,手掌便被一陣溫暖和柔軟包裹了。
周擒好像這輩子都沒感受過這樣的柔軟溫暖,他過去的生活,都是硬bangbang、冷冰冰的。
很舒服。
“你掏什麼呀。”夏桑感覺到他的手在她包裡動來動去:“你快把我兜底掏穿了。”
“好像摸到個什麼東西。”周擒皺眉道:“我在摸那是什麼,手感有點奇怪。”
夏桑恍然反應過來,想起她兜裡裝了什麼:“你摸出來了嗎?”
“沒有,別告訴我,我就快猜出來了。”
夏桑有點無語,偏要告訴他:“哥,那是衛生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