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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

頰頃刻脹紅,睜大眼睛望著夏桑:“你…你從哪兒聽來的!”

“就你有眼線。”

夏桑轉身回了房間,不再和她爭執了。

洗完澡,她用梳子梳著頭,頭髮蓄了兩三年,終於長度已經披肩了。

她摸著柔順的髮絲,琢磨著過兩天再剪個公主切,回去給周擒一個驚喜。

剛想著,周擒的視訊通話便撥了過來,夏桑跳到鬆軟的大床上,愉快地接起了電話——

“寶寶。”

周擒坐在飄窗邊,修長漂亮的手上拎著一本書,窗外的闌珊霓虹籠著他的臉,宛如夜色溫柔。

“在做什麼?”

“想你啊。”

他知道夏桑嘴裡的小甜話多得很,嘴角提了提:“是嗎。”

“你呢,想我嗎?”

“想。”

“哪兒想我啊?”

周擒睨她一眼:“你這話問的…”

夏桑坐起身,嘴角掛了清甜的壞笑,不依不饒地問:“周擒,哪兒想我啊。”

“哪兒都想,心裡想,身體也想,上面想,下面也想。”

她羞得用被子蓋住了臉:“周擒,你好直接哦。”

周擒反問:“這不是你想聽到的答案嗎。”

夏桑羞了一會兒,正色對他說道:“我媽剛剛讓我去相親。”

周擒隨意地問:“怎麼樣?”

“博士生,學法律的。”

“那不錯。”

夏桑看著影片裡平靜看書的少年:“周擒,你不吃醋呀?”

周擒拎著書頁,臉上浮現懶怠的神情:“你喜歡的人是我,我為什麼要庸人自擾。”

她笑道:“你好自信哦。”

周擒望向了影片中的女孩:“夏桑,我想看你。”

夏桑仰躺在鬆軟的被窩裡,手機高高地舉著:“你不是看著嗎?”

少年視線略為下移,望著她白皙漂亮的鎖骨,鎖骨間那顆嬌羞欲滴的小玫瑰,泛著淡金的光芒。

“看看別的…”

兩天後,劉存駿竟然登門拜訪,覃槿非常熱情地招待了他,做了一桌子香噴噴的飯菜,雞鴨魚都有,親切地一口一個小駿地叫著他。

夏桑覺得覃槿真的是著急過頭了,她才二十歲出頭,她就這麼著急地張羅著給她相親。

兩年前還跟防賊似的防著她早戀呢,這轉變也太大了吧。

不過她轉念一想,覃槿多半是讓周擒給刺激了,才會這麼急著給她介紹別的男孩。

夏桑對劉存駿是真的沒感覺,即便他不禿,夏桑也不可能對他有什麼感覺。

但劉存駿對夏桑的感覺好像很不錯,即便第一印象裡的她過於冷淡沉悶,但小姑娘的五官這兩年是越發長開了,眸子明澈清透、燦若繁星,臉蛋粉白無暇,玲瓏清透的面龐,一眼便是讓人心驚難忘的。

這樣漂亮的模樣,即便是個悶葫蘆性子,男人也是無力抵抗。

劉存駿那次在聚會里見了夏桑,便一直念念不忘,得知了自己的母親和覃阿姨都有撮合他們的意思,他自然趁著拜年的契機,光明正大地登門拜訪了。

吃過飯之後,覃槿故意給他們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拿出了兩張早已準備好的音樂會票,說道:“年底莫拉的音樂會,請了世界一流的交響樂團,你們倆正好都對音樂感興趣,一起去聽吧。”

夏桑皺眉,正要拒絕,覃槿一個凌厲的眼鋒掃了過來,壓低聲音道:“你要是不去,我就把黑黑放生了。”

“……”

無可奈何,夏桑和劉存駿來到了莫拉藝術中心。

曲折漫長的園區綠色步道,每一步,都有夏桑和周擒的回憶。

劉存駿在她耳邊說著有關音樂和藝術的高階話題,她也充耳不聞。

走到園區露天籃球場的欄網邊,場子裡有幾個小孩正在練習拍球,教練穿著白色外套,耐心地教著他們。

夏桑忽然對身邊的男人道:“你會打籃球嗎?”

劉存駿露出了為難的神情:“我不常打籃球,平時泡圖書館比較多。”

“我喜歡打籃球。”夏桑說著走到無人的半場,撿起了地上的籃球,熟練地揚手,起跳,籃球順利地落進了籃框中。

劉存駿驚訝地看著小姑娘纖瘦的身影:“你籃球打的不錯啊。”

“嗯。”夏桑拍著球,回頭道:“我學了幾年了。”

“真是看不出來,女孩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