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探,探,救我,探……”我下意識的呼救,卻不知道我在呼喊的是誰,我快被砸死了……全身上下都疼的要死,誰來救救我……
“啊……啊!”我一個慘叫睜開眼,馬上就被耀眼的陽光閃到。抬手擋在眼前,卻看到了幾乎紅腫了一圈的手腕。“嗯……”我嘗試坐起身,儘管身上像真的被巨石碾過一般的疼,腰幾乎直不起來。
我身上完好的穿著T恤襯衫,下身也穿著褲子,並沒有我想象中的不堪。雖然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不可能忘掉,但這樣至少讓我沒有那麼難堪。
“做惡夢了?”身旁湊過來一個身影,我一抬頭就能看到那雙擔心的酒紅色。我下意識的將身子往旁邊縮了縮,離開了他身邊。白馬大概被我這樣子的動作給打擊到,也默默的退開了。
昨晚,那並不代表什麼……我並不覺得過了一個那樣的晚上,我跟白馬的關係就產生多少變化。那只是一時的亂情而已,我還是可以做回我自己的,我是Midori,不是任何人。
堅定了這個想法後我努力的站起身,看見身邊白馬一副想扶卻又不敢上前的樣子。說起來,白馬探不是口口聲聲的要我跟他走,跟他回去,昨晚不是應該是個很好的機會麼,他為什麼還只是傻傻的在這間破屋裡等我醒來,不打算強行把我帶走呢。還是,他想等我心甘情願跟他走?
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好在除了痠痛並沒什麼其他太難受的地方,不過一邁開步子,某個被過度使用的地方就驀地傳來一陣鈍痛。我皺著眉,幾乎憑著意志力在挪動步子,腦子裡突然很沒來由的想著雖然昨晚的白馬不顧我的意願,但是,不得不說,他真的是很溫柔。一想起這些,我就感覺臉上燒了起來,忙搖搖頭想把這可疑的感覺驅散,不過,昨晚……似乎想起了什麼呢……只不過一覺過後,這會兒腦海中又是空白的可以。
“沒事吧?白馬一臉擔心的看著我蹣跚的走姿,我不搭理他,打算強撐到公園口就立馬打車回Brandy那裡。
“又一聲不吭就這樣走掉?”在我即將走到木屋門口時,身後的白馬很是感懷的來了這麼一句; “這不是跟我們的初夜時一樣麼,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看他說的語氣平緩,我卻差點一個趄趔摔倒在地。初初初初初……初夜??我猛地回頭看著他,卻見白馬背靠著牆壁滑坐而下,也沒有要攔我的意思。
“那天早上,你明明疼的走不了,卻還倔著脾氣非要自己回家。我攔不住你,又不能放著你不管,結果就那樣遠遠的跟在你後面一路回了大阪,還差點被當成不法分子抓進警【懓】察局。”白馬一臉回憶的說著,像是想起了那時的囧事,輕輕笑出了聲。
不法分子,我看你根本就是。我不置一詞的在心裡吐槽,抬眼間卻瞥見白馬臉上深深的疲憊。那是一種經歷過怎樣的折磨才會出現的啊,是那種從心底湧起的,不可抑制的。可是他的臉上又表現著要突破一切困難的堅毅,說實話,有些震撼到我了。
“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不直接把你帶走吧。”白馬抬著頭看向我,眼裡自然而然的泛出柔和的視線,“我在等你的心。在昨天晚上之前,我還堅定著一定要把你從那個組織中救出來,把你帶回我身邊的信念。但是經過了昨天晚上,我突然明白了,如果只是強行把你的軀體帶走,那根本就沒有意義。如果你的心不在我這裡,我這樣強行禁錮著你又跟那個組織有什麼區別。我要的只是你能幸福,只要你的安好。至於我們……沒有過去有什麼要緊的,既然以前的我們可以彼此相戀,那從現在起,我也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白馬一側頭,向我露出了溫柔又自信滿滿的笑容,似乎連昏暗的木屋都能被點亮了。
堅定地話語就像雨滴字字打在我的心上,然後化成水和漣漪在心湖漾開。該死的……說這些做什麼,他難道根本不知道,根本不知道……“閉上你的嘴,收回你的蠢話。我說過了吧,我與你已經沒有關係了。你以為昨晚的事我會輕易的放過你是因為我對你有了什麼狗屁感覺嗎?只不過因為你是組織要的人,而我不能輕易動手而已。你別妄想什麼要人要心的了,錯失了昨晚的機會,你就不要想再帶走我了。我不會再這麼大意了,白馬探。”摸出短靴裡的薄刃匕首,我逼近到白馬面前,“總有一天,我會親手解決你的。”
“平次,快放下刀!”白馬一骨碌爬起身,緊盯著我的手,“快放下,別誤傷了自己。”
我拿著匕首揮向白馬,一邊想逼退欲撲上來的他,一邊腦子裡雜亂的閃過一些想法。如果……如果白馬消失了,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