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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底哪裡好了?我服部平次下次要是再跟他出去玩,那我才是天底下最大的AHO了!

可是下一週五,我很沒用的又背棄了之前我堅定不移要執行的決定,尤其當再一次看到那個耀眼的金髮在夕陽中閃爍著波瀾,一張英俊的笑顏對著走出校門的我揮手:“平次,這邊!”時,之前的怒意,想要狠狠教訓他一頓的氣勢頓時消失了。

“服部,你老公叫你呢!”身旁的劍道社隊友在起鬨揶揄我,我回敬了他一腳,卻再也無法裝作默然不識的走開。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向凋零的櫻樹下走去,不太情願的站到白馬面前。說起來,這個“老公”的稱呼也是拜他所賜。有天劍道社的同學一起過來說是要認識一下,打了個招呼問我們是什麼關係,那傢伙居然腦殘的來了一句“我是他老公。”雖然吃了我一肘子,但這句笑話卻是留下了。

“走吧。”他也像往日那樣笑笑,拉過我放在上衣口袋裡的手,向不遠處停著的私家車走去。

為什麼又跟他出去玩啊為什麼?就在我心裡極度鄙視不按意願行動的身體時,白馬坐上駕駛座,發動了汽車。今天又去哪裡呢,大阪以及附近的縣城都去過了啊。不知不覺中思考的問題已經變成了這個,我看著車窗外倒退的熟悉風景,心裡猜著將要去的地方。

不知怎的迷迷糊糊的有些走神了,可能是因為昨夜看書看到太遲的緣故,我竟然在車上睡著了。這個認知是在白馬叫醒我時才意識到的,車裡開著暖氣,一點也不覺得冷,我揉揉眼睛,向白馬尷尬一笑。覺得唇上溼溼的,難道我睡到流口水了?不是吧……我舔了舔唇瓣,將視線轉向車外。(懓:這個唇溼的原因你們懂的XD)

剛一下車,十一月凜冽的風就迎面吹來,我大概的看了下四周,發現這裡是柳橋河堤。柳橋河堤,顧名思義,就是在河岸邊種著垂柳,並建著石橋的河堤。這其實是個統稱,大阪裡有許多這樣的河堤,都稱為柳橋河堤。白馬已經走到河邊護欄旁,抬頭看著即將墜入粼粼河水中的夕陽,白皙的膚色被餘暉映的通紅,卻也散發出了暖金色的迷人光芒。我不太明白他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如果只是想要吹吹冷風的話,還不如去海邊,風景也會比這裡好很多。

“喂,在看什麼?”我也不去抱怨那麼多,走到他身邊眯起眼睛看著從夕陽中飛過的群鳥。

“看人生,看生命的意義。”他沒頭沒尾的回了我這句,我努力向河裡看去,除了幾隻野鴨,啥也沒有,也不知道他是打哪兒看出什麼“生命的意義”的。

想了半天,見他卻不說話,我還是決定問問他上週五的事,倒也不是想讓他道歉,就是有些擔心。

“我麼?”白馬聞言突然笑了笑,回頭看看我。“有些事,早應該跟你說聲我不來了的,結果讓你白等了吧,可惜到現在那件事也沒能解決。”

“沒有啊,我沒等你。”不經大腦思考的,這句話脫口而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說這種掩飾的話語是否已經變成了一個壞習慣。

“哦?”白馬也不再多說什麼,一下躍坐上大理石的河岸圍欄,然後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示意我也上去。雖然很好奇他所謂的難解決的事是什麼,但自己又沒什麼立場去過問人家的事,我嘆了口氣,也一躍坐上了圍欄。

同坐在圍欄上,白馬不出聲,一個人略低著頭想事情,我也樂得清閒。河對岸的微風拂過水麵吹來,斑駁的夕陽光投射在河堤的草地柳枝上,一閃一爍的跳耀著,莫名的安寧與美好從心底漫出,突然就想這樣一起看夕陽一輩子吧。當然在這個古怪的念頭冒出後,我又很快在心裡反思這麼詭異的想法是哪來的,居然想跟……弄得有點不好意思看白馬。我下意識撇開眼,總結的想大概最近比賽活動參加的太多,又有考試,真的累了吧,就這樣簡單地放鬆,便感到滿足了。

原以為今天的旅程便在這樣的靜謐美好中度過了,誰知身邊的白馬突然開口說起話來,而且語出驚人。

“你知道嗎?我想我戀愛了。”

說真的我差點重心不穩從圍欄上摔下去,大哥你戀愛就戀愛了,有必要擺出那種夢幻少女似的表情的嗎?而且還要盯著我看。

“啊,嗯…恭喜了。”話到嘴邊卻一下變得不知怎麼說出口,我支吾著道了喜,心裡卻莫名感覺沉重起來。

“沒什麼好恭喜的,還是單相思呢。”白馬揮手一臉無奈的笑。“我感覺他也應該對我有感覺吧,但是怎麼說呢,那個人很開朗很陽光,但是性格有點小別扭,我怕我這麼貿然開口不太好。”

夠了,說到那個人時又是一臉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