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卻悠悠然的站在了他們背後。
白馬抿緊了唇不置一詞,雙眼緊緊盯著他們,一邊盤算逃離的途徑,一旦他們做出什麼不利的舉動就能第一時間護好平次撤退。沒想到那兩人卻突然放鬆的笑了笑,男人抬了抬雙手錶示自己並無惡意,女子摘下了大墨鏡,露出精緻的五官直直看著平次。白馬心裡一驚,但是又總覺得這兩個不是什麼壞人,正猶疑,卻聽那女子張口用日語道:“服部君?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們認識平次!而且是之前的平次,因為稱呼他的是服部君,而不是Midori!白馬轉頭看向平次,卻見平次突然被點到名,可還是蹙著眉一臉疑惑的看著面前這兩人。看起來對方並不知道服部失蹤以及失憶的訊息,白馬不知道該鬆一口氣還是繼續提心吊膽,只好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行了個禮,對他們說道:“二位好,看起來二位應該是服部平次的熟人,我是他朋友白馬探,不知道怎麼稱呼?“
倆夫妻對視了一眼,齊齊用一種疑惑又瞭然的目光看著白馬,看的白馬很是尷尬,他不知道的是,他們疑惑的是平次露出來的陌生目光,瞭然的是一眼就看出他跟平次的關係了。
男人上前回了個禮,伸出手來:“白馬君,很高興認識你,既然你是服部的朋友,應該也認識工藤新一吧。”男人說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白馬就想起他們是誰了。
“!!”白馬幾乎嚇了一跳,但還是很快鎮定下來,禮貌的回握住對方:“沒想到居然是失蹤數年的工藤夫婦,幸會!”七八年前的事情早已經在很多人的腦海中淡忘了,當年工藤夫婦遇到空難身亡的訊息曾經幾度令新一崩潰,那個時候快鬥剛剛轉學到帝丹高中不久,而自己依舊留在橫濱,只是從快鬥那裡知道一些情況。誰會想到被認定死亡了那麼多年的人會突然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而且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失憶或者是遇到什麼不可抗力的因素而沒有跟親人聯絡,他們給白馬的感覺根本就是在旅遊度假。
“工藤新一?他是誰?好熟悉的名字。”被三人一時遺忘的平次這時卻突然出聲,工藤夫婦轉而看向他,有希子不禁擔憂的問道:“服部君這是怎麼了,居然不記得新一了。”
既然是熟人,白馬也就不再隱瞞,眾人在候機廳找了個地方坐下,簡單的相互瞭解了一下近況。得知工藤夫婦居然是因為想試探黑羽和工藤才故意假死在外面隱居逍遙了這麼多年,白馬默默為快新兩人掬一把同情淚,天底下有這麼任性的父母嗎?他們都沒想過當時的死訊對工藤來說造成了多大的創傷?
然而當白馬挑頭去尾的說明了平次的失蹤和失憶之後,他們卻陷入短暫的沉默,之後工藤優作推了推眼鏡,跟他們說:“其實我們定好了機票下午兩點直飛慕尼黑的,我們在慕尼黑的一個小鎮上有一幢小房子,那裡很平和,也不像這裡外來人口眾多,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跟著我們一起現在那住。不出意外的話,大概過個十天半個月新一他們就會找來了。”
白馬和平次現在也確實沒處可去,本想著去市區找個長途公用電話先打回家裡問問情況的,又怕家裡已經被黑衣組織控制住了,現在跟著工藤夫婦走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如果真的能見到工藤和黑羽,到時候跟他們再好好合計一下情況應該會更有利,畢竟黑衣組織應該還想不到他們能透過消失已久的工藤夫婦這邊進行聯絡。
白馬和平次決定跟著工藤夫婦先去慕尼黑,但是他們現在都沒有身份證,簡直就是黑戶,除了計程車和公交地鐵乘坐不了其他交通工具,工藤夫婦很熱心的幫忙,先是自己改簽了機票,又不知從哪裡神通廣大的弄到了兩張臨時身份證和護照,給他們辦妥了同一航班的飛機票,又在威廉港過了一晚,第二天乘上了前往慕尼黑的飛機。
工藤夫婦在慕尼黑特塔斯鎮的房子是一幢兩層高的小洋房,門前特意闢了一塊地用籬笆圍著,裡面種了不少玫瑰花叢,只是現在是冬季,見不到花開,只有枯枝敗葉。門前擺著一排的花盆,門上的銘牌寫著Baron。工藤優作笑著解釋是因為他來這裡以後便化名為Dark Baron,當年決定隱居之後,便和有希子尋了這麼個清靜安寧的地方,沒有再主動和新一他們聯絡過。不過因為工藤優作出色的推理能力,倒是給附近鎮上的警所幫了不少忙,而這裡的居民們也都相當友好。他們倆時常去各國各地遊玩,玩累了就回來這裡住,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遠在大洋彼岸親生兒子的情況。
白馬一面聽一面想,要是自己父母也像工藤夫婦這麼豁達……自己跟平次是不是也就少了很多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