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沒有答話,而是先向軟塌旁的椅子一引:“先坐,坐下說。”
沒有客氣,李初一一屁股坐了下來。
納蘭廣成坐在了另一邊,待掌櫃的親自泡好香茶遞到兩人面前之後,他才微笑開口。
“我還以為你見到我之後會毫不猶豫的掉頭就走呢。”
李初一撇了撇嘴,一副很無語的樣子道:“拜託,我脾氣是不好,但又不蠢。皇都裡的各項產業幾乎都把持在你們這些人手中,我就算睡大街上說不定也是你們某一位的地產,除非我住到城外去,否則怎麼可能不跟你們打交道呢!我只是沒想到仙臨會館是你們納蘭家的,我還以為這裡是沐家的產業呢,本來想住進來噁心噁心他們,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直白的話讓納蘭廣成啞然失笑,輕輕搖頭道:“你這話若是讓沐家的族老們聽見,肯定又是一番氣惱。”
“氣就氣吧,肺長在他們自己肚子裡,自個兒找難受還得讓小爺給他們醫啊?”
“你這孩子,還真是。。。呵呵。”
無奈的點點李初一,納蘭廣成道:“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仙臨會館確實是我們納蘭家的,可這裡的地卻是沐家的,所以這裡也是可以說沐家的產業,納蘭家只是幫他們代為打理。”
小胖子納悶兒:“沐家的地自己不經營交給你幹嘛?地角這麼好又不是不賺錢,沐家也不缺人手,有病啊?”
“是賺錢,但名聲不好聽。”
見李初一不解,納蘭廣成解釋道:“在外人眼裡,皇都的酒樓客棧都是金窩窩,再差的店面也是日進斗金,可你不知道的是,在大衍的傳統裡,酒樓客棧是算作賤行的。哪怕你把店面佈置的金碧輝煌宛如皇宮一樣,歸根結底還是乾的伺候人的行當,賺錢再多身份地位也不會多高,面對普通人可以呈呈威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