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那麼有勁兒,道士喝起來根本就沒有底。小胖子看得滿臉肉疼,他儲物袋裡的存貨也不多了,照這麼個喝法恐怕道士能把他的儲物袋給清空。而道士也極為不慢,喝幾口就數落一番小胖子竟然不喝酒,不敢反抗的小胖子唯有鬱悶的直磨牙。
不知是想討好道士還是心疼李初一,郝幼瀟忽然抬頭遞上一物:“前輩,我這有些毒粉,毒性微弱,主要作用是用了迷人的。前輩若是酒癮難消不妨稍微添上一些,以前輩的修為些許毒性應該無礙,而麻醉的效用或許能為前輩助興一二。”
“*?好東西啊!我試試!”道士眼睛一亮,抓過郝幼瀟的瓷瓶就往果汁罐子裡一頓猛倒。
“前輩,你。。。!”郝幼瀟嚇了一跳,這藥粉正是當初給李初一用的那種,她是針對元嬰期配的,對元神期也會有些效果。但這個效果指的是指甲蓋兒大小的分量產生的效果,像道士這種和麵似的分量,一口氣吞下去怕是個飛昇期也得昏上一昏,這麼大的分量可是會死人的!
道士毫不在意的衝著她咧嘴一笑,端起粘稠的都快成糊了的果汁吮了一口,隨即閉上眼睛默默的品了一口,末了眉腳一條睜開眼睛,裡面閃過一絲驚異。
“丫頭,綠姑是你什麼人?”
“前輩認識綠婆婆?!”
郝幼瀟頓時雙眼圓睜,綠姑乃是她年幼時偶然遇見的一位遊歷漠北的散修大能,一身修為深不可測,一手的奇毒絕技更是詭異莫測讓人防不勝防。郝幼瀟小時候頑皮可愛膽子也大,所以一見之下她極入綠姑的眼緣,遂傳了幾手毒術給她結了個善緣,所以說綠姑是她毒道的啟蒙恩師也不為過。
綠姑呆了沒多久就離開了,郝幼瀟卻沒有把她所傳授的毒術給放置腦後,而是繼續研習了下去。雖然沒有行過拜師禮,但在郝幼瀟的心裡依然把綠姑當成了自己的師父。而沒有人教授的她在毒道上步履維艱,最後沒有辦法只能求助郝家的異類郝二爺,憑藉著藥學上的相同之處郝二爺給了郝幼瀟極大地幫助,加上郝幼瀟的天分確實在此道上緣分不淺,這才一路研修到了如今的境界。
這件事除了她和郝二爺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甚至連她的父母都不知道。外人只道她的毒術是郝二爺傳授的,畢竟郝二爺醫人的恐怖手段研究點毒藥出來真沒什麼可奇怪的,可唯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的毒功從何而來。
結果這事兒今天竟然被人一口叫破了,而且還是嚐了她的毒散之後辨認出來的。郝幼瀟滿眼驚奇的望著道士,心想這位前輩怎麼什麼人都認識,難道天底下的高人他沒有不認識的不成?
“綠姑嘛,何止認識,當年這丫頭還追過我呢!”道士得意洋洋的喝著加了料的果汁,熟不見郝幼瀟和李初一的古怪臉色。
“前輩,敢問綠婆婆可是跟前輩有什麼恩怨,所以才追過前輩嗎?”郝幼瀟猶自掙扎,熟悉道士的李初一此時已經捂上了眼睛,道士臉上的臭屁已然說明了一切。
果然,道士伸出一根手指輕佻的搖了搖,笑嘻嘻的道:“no~no~no~,我當年救了那丫頭一命,結果這丫頭非要以身相許。老子可是很專一的人,眼花心不花,口花身子正,所以我當時就拒絕了!結果這丫頭還真瘋,硬生生從十萬大山追著我到了漠北,又到了大衍極東的無盡海,最後我被逼得沒辦法了就跟她立了個賭約,不論用什麼方法何種奇毒,只要她能毒倒我我就娶她。然後這丫頭回去琢磨了十幾年,最後整出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春|藥叫幽林迷夢,也就是你這毒散的完整版。那藥效確實厲害,連我嚐了都有點上頭,可惜分量還是不夠,那丫頭只能認輸離開了!”
“厲害!”郝幼瀟豎起大拇指。
“牲口!”小胖子心裡偷偷罵道。
他才不通道士能守身如玉呢,丫的受身如驢還差不多!
君不見從小到大的大部分銀兩都被某人扔到了這個樓那個坊裡了,臭道士如果守身如玉,那些小姐姐怎麼可能一見他就媚眼如絲的恨不得立馬脫光似的!
最可憐的是他,被道士破了財不算,吃完飯發現錢不夠被迫洗盤子也不算,最可恨的是他每次去樓子裡喊人,那些小姐姐都動手動腳的把他也給摸了一遍。李初一承認那些小姐姐捏的他確實挺舒服,但是他也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清高的人,所以享受的同時總是擺出一臉的嫌棄表達自己不滿,誰知他越是這樣那些小姐姐反而捏的越厲害了,直叫他每次想起都極度無語。
當然了,打死他也不會承認他不滿的最根本原因不是清高,而是因為錢花的太多。。。。。。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