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他相信這次也不例外,李初一一定能帶著郝幼瀟平安歸來。
雪崖上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人,重傷昏迷的宇文玄理已經被三個大衍護衛護著走了,但是沈家兩人和薩彪他們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跟著郝宏偉一起在雪崖邊靜候。
他們倒不是出於擔心之類的,郝幼瀟和李初一死不死的跟他們毫無關係,他們只是在等郝宏偉動身。
宇文玄理重傷昏迷,三個狼衛護主心切根本不允許他人同行,幾人裡只有大衍的人和郝宏偉有雪靈舟,大衍的人一走這逃離這裡的希望就只能寄託在郝宏偉身上了。
雖然之前動過手,但沈家兩人並不怎麼擔心。沈家和郝家的關係向來不錯,方才動手他倆又一直未盡全力,他倆相信郝宏偉應該不會將他倆拋下,最多也就是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至於薩彪他們嘛,就純屬厚著臉皮留下來的了。他們幾個落地的時候就倒黴的落在了這附近,沒有雪靈舟的他們本想跟著大衍和沈家之人混個船位,結果幾番變故鬧成了現在的局面,大衍的人不帶他們,他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郝宏偉身上了。
就算明知道郝宏偉不可能帶他們,薩彪等人還是得試一試。這裡離百家集何等之遠,光靠兩條腿走他們只有死路一條,沿途的雪傀就能折騰的他們死去活來的。反正走也是死,那還不如舔著臉留下來試試,誠心誠意的懇求一番,萬一郝四爺心善心軟了同意帶上他們了,那他們的小命也就算是保住了。
想到這裡三人對望一眼,薩彪點點頭邁步來到郝宏偉身邊安慰道:“四爺,令妹和鳥人少俠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郝宏偉冷著臉沉默不語,看都不看他一眼。
薩彪討了個沒趣也不介意,他知道剛才動手動的有點狠了,人家生氣也是應該的。但是人家不搭理他也是個麻煩,郝宏偉就是罵他兩句也行,那樣至少搭上話了,可是這理都不理的態度就有些麻煩了,搭不上話他又怎麼能開口討求雪靈舟的船位呢?
想了想,薩彪一又抱拳道:“四爺,方才的事多有得罪,還望見諒!咱們修士相爭,有些事在所難免,薩某也是受那宇文皇子的蠱惑,實在是。。。。。。”
“滾。”
一個字,看都不看他一眼,郝宏偉冷冷的打斷了他。
薩彪心頭一緊,知道郝宏偉是氣大發了,跟另外兩個散修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咬牙說道:“四爺,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我們確實有不對之處,四爺您生氣也是理所應當的。這樣吧,薩某等人願意以身犯險再次入洞一探,不論令妹和鳥人少俠是死是活,薩彪必定。。。。。。”
“滾,要不死!”
郝宏偉冷冷的轉過頭來,腳下的冰雪被他的氣勢激起層層浪湧。離他最近的薩彪被其濃烈的殺氣激得渾身寒毛倒豎,腳下忍不住連退幾步站遠了少許,看著郝宏偉臉色陰晴不定。
另外兩個散修見狀也是臉色難看,他們知道這回可能真麻煩了。想想這裡到百家集的距離他們便一陣頭大,若是郝宏偉不幫他們,他們這一路可謂是九死一生。
兩個沈家子弟看著薩彪等人的表情心裡暗暗偷笑,暗道再讓你們不知收斂,方才竟然下那般死手。別說郝家公主和那鳥人失陷在洞內至今生死未卜,就衝郝四爺胳膊底下那三個重傷昏迷的郝家修士,薩彪他們也算是把郝四爺給得罪死了。
心裡偷笑著,兩人齊步靠近過來,抱拳拱手剛想說話,卻見郝宏偉把頭一扭又冷冷的看向了他們。
“你們也滾!”
“四爺!”
兩人一驚,趕忙把姿態放的更低,抱拳躬身道:“四爺,我倆之前受宇文皇子所迫才與郝家幾位交了惡,可是自始至終我們一直都有留手,我們實在是。。。。。。”
“哼!”
一聲怒哼夾雜著濃烈的殺氣滾滾而來,兩個沈家修士心裡一驚不敢大意,趕忙催動法力將其定住,腳下也如薩彪一般的連退幾步,臉色陰沉的站在了遠處。
看著這幾人的臉色,郝宏偉的眼中寒芒亂閃,嘴裡冷笑道:“傷了我郝家的人,害得我妹妹身陷絕境,還搭上了我小兄弟一條性命,你們還想打老子雪靈舟的主意,你們他嗎的是不是沒睡醒?”
沈家兩人趕忙道:“四爺,我倆確實是。。。。。。”
“是你麻痺!”
直接怒罵給懟了回去,郝宏偉冷冷的道:“你們兩個雜碎一樣的人物,助紂為虐狼狽為奸的還敢在我這哭訴?我二哥之前警告過你們沈家,但是你們沈家竟然冥頑不靈!現在就給我滾,在我面